服,还有一个防水的竹简,一点一点记下记忆里种地有关的知识,写成纲领,打头就是“目标去大理种出亩产十石的粮食”。
写得累了,就把竹简往衣兜里一塞,打了个盹。
醒来后,树枝上的衣服不见了,老虎叼着兔子刚回来,圆眼睛还有点蠢萌。
十五岁的青霓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老虎头,继续往前走,走出几里路,又睡了一场觉后,衣服居然回来了,整整齐齐叠在他身边,还有一卷明显被打开过的竹简,衣服兜里多出了一小袋铜钱。
用这小袋铜钱,他进了一处镇子,买了一些土特产,还顺便住了一晚旅舍。老虎留在镇子外,提前喂饱了。
镇子里人都知道那旅舍是家黑店,可又不敢告诉少年,怕自己被报复,本以为对方要出事了,哪想到第二天少年平平安安地出来,一手抱一个竹简,旅舍主人送了他一辆马车。
少年居然被放过了
镇里人诧异到了极点,日日夜夜琢磨着这事,终于有一天去问了旅舍主人“那郎君是哪个富贵窝里出来的,让你不敢动”
“他是一个农人,一个要去大理种地的农人。”
“农人”
“我戳开窗户纸等他入睡,他写了大半夜竹简,我偷看到了他写的东西我希望他能活着。”
一山复一山,一水复一水,云南就在那里,不知道丢了多少条命后,少年走进了西双版纳的山水中,身边永远陪伴着一只斑斓猛虎。
他找到了当地的老农,请教了具体如何种地后,拿起了锄头,种下了希望的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