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调修过,绝不会临阵出现问题,定叫那些金虏有来无回”
宗泽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欣赏“好你办事我自然放心。但你可不能仗着年轻,不把身体当回事,我那边有些黄芪、当归、阿胶,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带回府里给自己进进补。”
“多谢留守”
刚谢完,十九岁的衣衣又叹了一口气。
宗泽便又关切询问“可是有什么事”
少女垂泪“官家他眼看着不肯回东京了,若留守你不在东京,谁又能担当扫清寰宇,镇守开封的要任呢”
宗泽笑道“我也并非是什么名将,若要人镇守开封倒也不难,只需谨记沿河控守,远近相援,缮甲募兵,招纳义军,资以粮草,助以军械,明确赏罚,优待死事,团结全军,不可畏战。如此,谁都能守开封,若是做不到,谁来也守不住开封。”
“留守可知谁能做到”
宗泽略微有些自豪,捋着胡子说“远的不说,近的,我儿宗颖便知这些道理,亦颇能运用,素得士心。”
“他现在在哪”
“正在军中”
宗泽顿了顿,瞧着十九岁的衣衣越来越亮的双眼,不知道为什么,眼皮跳了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