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是毁灭性的。历史上被管仲虐成渣的鲁国就是实例。
现如今,尚无一国国君注意到这一点,南幽侯情况特殊,不能算在其中。
郅玄认真思索,他要不要握住这股力量,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比起政治手段,玩商业才是他本行。只是对上这个时代的商人,他还要更为谨慎,避免最后玩脱,带来无法预期的结果。
有了商队帮忙,运送牦牛再不成问题。
至于之前抓获的野人,交代清楚身份,确定不是逃犯,就被编入奴隶之中,跟随奴隶一同干活。
野人们没有什么不情愿。比起在野外生存,成为奴隶或许还更好一些。
牦牛全部装上大车,队伍再次出发。
由于几支商队加入,使得队伍规模更加庞大,行进中排成一条长龙,如利刃将雪原一分为二。
经过数天跋涉,数千人的队伍来到西都城外。
望见城外来人,城头甲长顿时警惕。直至看清队伍前方的旗帜,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没松多久,甲长又皱紧眉心,一边派人去给城内送信,一边匆匆步下城头,带上一队守卫,在城门前迎接公子玄。
无巧不成书,郅玄就封当日,也是这名甲长守城。
当时的情景仍历历在目。
想起城外空荡荡的大营,联系关于郅玄的种种传闻,甲长不由得心头狂跳。直觉告诉他,公子玄此番归来绝不会太平。
至于不太平的是谁,还轮不到他来关心。他只是个甲长,老老实实守他的城门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