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可是你亲弟弟,打断骨头连着血脉的亲人,哪里是嘴上说说就能断的。”李红光看着李红英皱眉道。
“还是说现在你们日子好过了,搬来城里了,瞧不上娘家贫穷种地人了。”
李红光的话让周围的人看向李红英和易柔静的眼神就有些变了,单从穿着打扮上,李红光就是泥腿子,而李红英和易柔静就是城里人。
“日子是人过出来的,瞧得上,瞧不上是全看自己能不能立起来。”易柔静看着李红光说道,“我们家还在大队的时候,每年都是得高工分的人家,地里干活再勤快不过。”
“要想有饭吃,还不是靠广大农民群众,他们干的活多么伟大有意义,这样的人没人会瞧不上。”
“但你们一家子呢,做了什么让人瞧得上眼的是懒惰不上工是重男轻女,甚至为了给儿子积攒娶媳妇的钱卖女儿是为了在那几年困难的时候吃饱饭卖外甥还是在外甥出头后为了攀上高枝算计外甥婚事”
易柔静接连的反问,问得李红光脸色铁青,也让周围的人哗然咋起。
“我妈跟你们李家已经断亲了,亲手写的断亲书,就在你们当年卖了我丈夫的时候,我爸妈拿刀架在你脖子上,才让你们吐出卖去了哪,他们坐了几天火车终于把人找回来,那时候他才八岁,回来后整个人都不似以前活泼了,这都是你们造的孽。”
易柔静气愤怒吼,“在我妈还小的时候,她没有能力改变,眼睁睁看着你们祸害我大姨,但现在不会了,再找上门来,我打得你满地找牙,你有种试试看。”
易柔静低头看了看,随意捡起一块石头,伸出右手就是狠狠一拳,打得石头瞬间裂成几块。
这一下子惊得李红光接连后退了好几步,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李红英也被易柔静吓坏了,忙伸手拿起易柔静的双手,翻来覆去检查,右手拳头红了些,没有其它伤,李红英松了一口气。
“柔静,这样的人我们不搭理就行了,实在不行揍他身上,至少还软一些,打在石头上多疼。”李红英心疼道。
“妈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顾虑他毕竟是长辈,但既然我们已经断亲了,你就无需顾忌,以后他再找上门来,直接打,不用讲理。”李红英狠狠瞪了李红光一眼,然后拉着易柔静走了。
李红英和易柔静的架势过于有气势,周围的人看着就知道错的一定是坐在地上的那人。
“哦,我认出来了,这不是荷花生产大队的人嘛,他们家我知道,能过日子就不下地干活,当初生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后生的女儿和儿子还是双胞胎,可性子天差地别,看来就是这俩人了。”
“他们家真卖女儿啊”有好事的问道。
“我听我妈说过,他们家大女儿当初一成年直接给卖了,就卖给经过家门的一个大山里打猎的,给的钱多那小女儿也差不多,当初嫁出门的时候,人家彩礼讨要了一百块,那可是几十年前。”
“哗”
李红光是个不要脸的,但也经不住周围的人指着他鼻子骂,围着他全部骂,恶狠狠骂了一句,“关你们屁事,都给老子滚。”
戴臻桦瞧着事情的发展,有些深思,本来要去红星巷的步子一变,往邮局走去,直接打电话。
东省交通厅厅长办公室,电话一响,戴春生就接了起来。
“爸。”
“臻桦。”戴春生严肃的神情瞬间软化了,“到怀溪县了路上还顺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