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情况来说受伤对于修士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区区一些小伤本不至于如此,却不知雄性莺啼兽无意之中打破了他的命门。
每一门传承的功法都是有缺点存在,一些走偏门的威力强悍的功法这一点更是明显,就像是妖兽的弱点一样,一旦击中可事半而功倍造成巨大的伤害。
朱中塑全身下由大量肥肉保护形成一层天然的护甲,平日里纵然遭受一些攻击,也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
不过他所修炼的传承功法命门正是在最不起眼的屁股,若是就像是打开一个明显的缺口一样,会造成法力、血气的大量流逝,同时不断传来的剧痛就像是遭受惨痛的折磨一样,让人痛苦不已,难以承受的剧痛。
且本就因为血气消耗过快遭受折磨的朱中塑可谓是屋漏偏风连阴雨,原本肥硕的体型、一层层起到防护作用的肥肉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消瘦。
原本红润的脸蛋和皮肤,像是瞬间的了某种不可治愈的疾病一样,变得比本来有不轻伤势在身的耿姓修士更加惨白。
“啄了耿某的屁股,就想要轻易离开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吃我一棍”朱中塑的战斗力似乎并未受到太多的影响,提着手中的石棍向雄性莺啼兽的要害处落去。
卢姓修士、时姓修士两人同样不甘落后,手中的法器发挥出前所未有的凌厉攻击,各种符篆更是毫不吝啬。
在这个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原本应该奋力作战的耿姓修士却是下意识拉开更远的距离,手中的一阶中品法器君子剑出击的力度更加敷衍。
“雄性莺啼兽已被重创,三位道友且再接再厉,耿某前去支援赵道友一二,万一赵道友出现意外,战局反转不过是瞬时”在拉开足够的距离之后,耿姓修士稍微交代一二不待朱中塑三人有所反应,已经一溜烟逃跑离开。
因为紧张的战局以朱中塑为首的散修团队纵然心有不满,这时候也不能明确拒绝,毕竟赵守寿一人牵制另外一只莺啼兽时间已经足够长。
且从其表现来看不管是法器亦或是符篆都没有任何隐藏,大腿间深可见骨的伤口依然在潺潺流血尚未痊愈。
“好畜生,竟敢伤我赵兄弟,吃我一剑”耿姓修士表现的颇为英勇,不过却在距离战团三丈之外已经坚定的停下脚步。
指挥着一柄一阶中品君子剑支援,其实战斗进行到现在,包括赵守寿在内的四名散修,可谓是竭尽全力,只有他始终未曾展露自己的底牌,面色虽苍白不过却依旧怡然自得。
在得到耿姓修士的支援之后,面对雌性莺啼兽赵守寿终于有了一丝空闲,简单处理一番身的伤势。
“怪不得道友宁愿一人冒险与莺啼兽作战,原来是对于三人之间的猫腻早有察觉,他们既然苦心谋划定然早有预案,道友可有脱身的良策”耿姓修士在一旁试探性询问。
“所有的一切谋划与某都没有任何关系,赵某不过是那人钱财为人消灾而已,只要将妖兽斩杀立即离开,想来也没有人会主动阻拦”赵守寿很是敷衍的回应。
两人之间同样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已,在试探阶段若是贸然露出底线,主动权则是立即消失。
“耿某出身东岳剑派,虽实力有限未能替宗门争光,不过若是陨落在宗门之外,总还是有一些较好的师兄弟愿意为耿某出头”这一句看似与现场毫无关联的话语却是威胁力度十足。
东岳剑派虽未能进入修真界十大门派之中,不过其实力同样是等水平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