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我儿奉先长期与边关蛮夷拼杀对战,少入中原之地,平日缺了约束,未想言语冲撞将军,还请将军恕罪。”
丁原再对李陵抱拳,百米开外,丁原军中士卒牵来战马,丁原顺理成章骑乘而上。
“言语冲撞言语确有轻慢。不过现在看来,并非言语轻慢那般简单吧”李陵指了指远处虽然立马,但紧握画戟,眼神择人而噬的吕布道。
“奉先为父尚在此处,还不收了兵刃。”丁原再看吕布,言语略有严厉。
吕布抬眼看看丁原,见丁原冲他点头,牵引马头,战马原地打了个圈,既不退让,也不前进。
战马踏步,吕布再度打量李陵,端详李陵身上铠甲,吕布眼中带出一丝热切贪婪。
“呵呵,让将军见笑了。李将军,何大将军有言,先前与将军多有误会。我等在此,奉何大将军之命,邀李将军前往将军府一叙。”丁原再次轻笑,对李陵道。
“雒阳俗事繁多,丁建阳不在并州逍遥,此番雒阳驻兵,所谓何事”李陵自顾自对丁原问道。
丁原此时也眉头微皱,他曾听言李陵傲慢睚眦,不过在他想来,边关胡羌皆是残忍凶暴之辈,他长年与之相处,就算李陵粗暴又岂能与之相比。
但一番接触,李陵一不通名,二不客套,质问自己如同面对下属。丁原对李陵这个机缘而来的镇军大将军,更是生出几分不屑。
丁原仰慕人文学士,倾慕世家权贵。他勇武出身,自认有成,但亦要多年坎坷,所以对武夫多少有些不甚看重。
李陵机缘受封,又非世家门人,近日在将军府也多听旁人不屑李陵之言。丁原也是久握重兵之人,对李陵难免有些轻视。
“李将军,今有泰山贼滋扰州郡,陛下仁慈,视其有情可原,欲令皇子对其规劝,本将奉招入雒,此番仅带随身亲兵,欲护皇子左右,驻军之事,却不可乱言。”丁原反驳。
“本将呵呵,也罢。尔等欲护辩皇子呼协皇子呼”李陵轻笑道。
“呵呵,李将军何故明知故问辩皇子实乃大汉正统,我等自当执鞭坠镫,陛下对两位皇子均是关爱,协皇子一方,自有彼军相随。”丁原笑道,眼中却有一丝阴霾。
“也就是说,尔等奉何进之命前来阻我,意欲令本将未拜陛下,先随尔等前往将军府一行”李陵继续道。
“李伯烈,我等边关击寇,屡立战功,岂是你这幸进之人可以轻慢你这满口尔等,可是凭借这妇人之军,无尊他人”这边丁原尚未答话,吕布怒喝传来。
“哈哈,丁建阳,你倒是养了个好儿子,却是长了一张毒嘴,某观其有狼相,无尊他人本将只知,辱人者,人恒辱之。”李陵初时错愕,片刻大笑出声。
“丁建阳,本将可需尊你”笑声收敛,李陵看向丁原,倨傲道。
系统士兵男女可招,男女战力差异不大。大多士兵转职,也并不限制男女性别,但本土之人募兵,一般都会招募男兵,除了更加雄壮之外,避讳妇人之说,也占很大比重。
李陵反唇相讥,尤其是讽刺吕布狼性,结果发现,除了丁原对他傲慢说辞有些皱眉,其他人都是一副骄傲模样,甚至连吕布自己,看向李陵时,都收敛几分怒气,如若受到夸赞。
初时莫名,转眼李陵反应过来,貌似那些胡羌之中,不少崇尚狼性之人,无亲无善视做天理,发现自己讽刺却搔到对方痒处,心下好笑。
“李将军误会,丁某断无辱及将军之心。我等皆为军中之人,何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