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你不要喝酒了,你偏不信,太阳都快下山了还没起来,再不起来,管家来了有你好受的”
随着声音的响起,睡在床的陈新也被田宇拽了起来
“管家什么管家”揉着稀松睡眼的陈新一脸懵逼,待他看到拽自己起来的田宇,更加懵逼了:“你谁啊”
“我谁”田宇指着自己,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新:“咱俩天天睡一张床,你竟然问我是谁”
“”
陈新满脸问号,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睡的地方竟然是一个大概只有十多平半,类似于古时候柴房的房间里。
再看看自己和面前这个人穿着的麻布衣服,又是一脸懵逼,他昨晚明明和最近倒贴自己的女明星在十八岁生日那天老爸送给他的大平层里共度鱼水之欢,怎么醒来的地方会是这里
还不等他细想,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身材很粗狂的男人,男人叫晋松,是这座宅子的管家,他手里拿着根鞭子,二话没说就往陈新身招呼,嘴里还说
“太阳都要下山了,你特娘的还在床睡觉,赶紧给老子起来去干活,不然老子饭都不给你吃。”
身传来的疼痛让意识昏沉的陈新瞬间清醒,一躲着的同时特别嚣张的指着晋松道:“你敢打我,你完了,你彻底完了。”
见此情形,田宇急得脑袋都冒汗了,一边扯着陈新的衣服一边焦急的说道:“快给陈管家道歉”
“是他打的我,你竟然让我跟他道歉”
“不道歉,你会被打得更惨。”
话音刚落,晋松前两步,扬起手里鞭子的同时恶狠狠的说道:“反了天你了还,今天不把你教训服帖咯,我跟你姓。”
陈新急忙躲闪,可是房间就那么大,根本没地方躲,于是他站住朝晋松吼道:“在我的梦里,你还能欺负到我头来了,给我跪下。”
晋松不但不跪,还扬起鞭子又在陈新身来了一鞭:“还真反了天了你,今天你就等着受死吧”
身体再次传来的疼痛,使陈新精神恍惚,不是在梦里
看着晋松又扬起的鞭子,陈新连忙跑出房间,晋松也跟着追了出来:“你跑啊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陈管家,别打了别打了,旺财肯定是喝多了还没醒,我马带他去打水,马。”
晋松推开拉着自己的田宇,依旧追着陈新满院子里跑,顿时把院子闹得鸡飞狗跳。
陈新四处逃窜,所过之处看到的人全是穿着古装,每看到一个穿着古装的人,他都会拉住问是不是在拍电影
“导演呢摄影机呢”
“啊,什么导演,我不知道。”
穿着素衣的那扎刚刚帮小姐关好心爱的马匹,听到吵闹的声音循声而来,还没等她问发生了什么事就被陈新一把抓住
“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那扎被问得一脸懵逼:“旺财你是不是喝糊涂了,这里当然是张府”
刚说完,一脸凶狠恶煞的晋松就追了来,他身后还跟着一大群人,陈新连忙顺着那扎来的方向夺路而逃。
院子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慌乱中的陈新竟意外跑出了张府,来到大街。
站在张府门口,所见之人全都穿着一水的古装,有卖糖人的小贩和买糖人的顾客,还有正在算命的先生,更有挑着扁担叫卖的菜农。
有市井小民,也有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