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法消除的。
时岁丰按了按两兄弟的肩膀,点点头
“您的技术我放心,重新治吧。”
楚河摩拳擦掌“断腿啊,我好像也会”
这个顾平可不能信任她了,赶紧道“小姨,你累了吗休息一下吧。”
楚河跃跃欲试“我动作很快的”
这下连老大夫也开始赶她了
“去去去,别捣乱孩子还小,今天做不成,你让人在病房里呆一天,明天不能吃不能喝,得麻醉。”
时岁丰早有准备,这会儿把三个孩子安顿在病房,一边嘱咐顾平看好他们,一边去交钱顺便找住的地方。
而楚河则跑去邮局
“发电报。”
打字员头也不抬,神情高傲“几个字一个字一毛钱。”
楚河
就这落后的玩意儿,你跟我说一个字一毛钱。
一毛钱值两个大白兔呢
她才不要做冤大头,于是抬高嗓门
“来”
“啥”打字员感觉到她语气不善,此刻惊讶地抬起头。
楚河敲了敲柜台“就这个字儿,来”
大侄子大侄女儿他们能懂的吧
肯定能懂。
至于说怎么脱离老楚家过来他们肯定也行。
营业员
见过发电报省钱的,没见过省钱省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他也小心翼翼的敲下这一个字,眼看着电报机吱吱吱吱开始吞字,这才想起来忘了让人先交费,不由脸色也郁闷起来“交费吧。”
两个大白兔呢
楚河心痛极了。
交了钱出了邮局,她又抬头看了看天色
那天投机倒把哥说他住在哪儿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