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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宫大院长,一身是戏...)(2/5)
的时候这家伙有多能装,他明明”

    孟云飞一回头,“向小园”眼梢迅速泛起绯红,眼睛一眨,泪雾盈盈而下。

    “”

    “”

    孟云飞说“好了,元驹,你离向小公子远点,就这么决定了。”

    尉迟骁“什么”

    宫惟抬头仰视孟云飞,一边抽着通红的鼻尖,一边抿着唇角勉强笑了笑,然后警惕地瞅了尉迟骁一眼,满面胆怯无辜。

    那瞬间尉迟骁清清楚楚看见他做了个口型

    “嘻嘻。”

    尉迟骁连毛都要炸起来了,死命扯着孟云飞的袖子“你看你看你看他对我是什么嘴脸,你看”

    孟云飞一把挣脱,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我不看你不准再说话了,快走”

    三个人两把剑,御风而行半日千里。宫惟舒舒服服地裹在孟云飞的披风里,不知从哪里又掏出一把瓜子开始磕,边磕边扬声问“孟前辈,你方才说剑宗跟徐霜跟我们徐宗主交恶,是怎么回事呀”

    孟云飞可能因为是琴修,不像剑修那般锋芒毕露,相反有种邻家兄长似的温和,一手提着披风后领防止他掉下去,笑道“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吗也难怪,那时候你才出生没两天吧。你知道仙盟一门二尊三宗中的法华仙尊,宫院长吗”

    宫惟激动地“嗨呀那怎么不知道,我们宗主可恨他了”

    徐霜策这人其实跟任何“爱”、“恨”、“高兴”、“悲伤”、“嫉妒”等情绪相关的词都扯不上关系,从很多年前开始,他就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冰冷抽象的精神符号。

    孟云飞笑起来,但没有纠正他“也许吧总之十六年前发生了一些意外,宫院长便仙逝了。仙逝之后几天,剑宗亲自从谒金门赶到沧阳山,见徐宗主闭门不应,便一剑将山门口的门派石碑劈成了齑粉你们现在的石碑,还是后来重新刻的呢。”

    宫惟一颗瓜子在齿间,却没有嗑,静了片刻。

    也许是风声之故,他清亮的嗓音变得有些沉缓“后来呢徐宗主如何报复的”

    山门石碑,宗派脸面。此仇绵延十载不多、百载不少,端看徐宗主是不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徐宗主从来不是。

    孟云飞刚要回答,尉迟骁嗖一声从远处飞近,几乎贴着他的耳朵大声“别跟这小子说话”然后弯腰冲宫惟怒吼“休想带坏云飞云飞是老实人”

    孟云飞“向公子你怎么了醒醒啊向公子他好像被你吓晕过去了元驹”

    三人傍晚才抵达临江都。这座江淮名城一反往日富贵风流的气象,青楼妓舫惨淡萧条,朱门大户家家紧闭,连煊赫的临江王府都锁死了中门。留在城中的各家修士早已齐聚在王府前堂,焦急恭候尉迟公子与孟少主大驾,一见他们御剑落地,顿时蜂拥而至,七嘴八舌把这半日以来城中的情况说了。

    青楼妓舫自然是不敢开门了,各家头牌惶恐不安,各自环佩叮当地来围堵修仙门派,一时满街珠翠莺声燕语,堵得少年修士们连出个门都面红耳赤。富贵些的人家则消息灵通,知道死最多的就是玄门仙女,因此不敢把希望寄托在这帮没用的修仙之士身上,早已哭天喊地把家里女眷和清俊儿郎都送出了城。

    连临江王府都人心惶惶,言说王爷贵体不适,从午后起便闭门谢客了。

    孟云飞剑眉一挑,转向堂上一名二十来岁朱红华袍的年轻男子,揶揄道“王爷,您身体不适”

    临江王倒也一表人才,且风度极佳,可惜此时眉梢眼角都挂着苦笑“两位仙师,本王之前情急,是答应过将那姑娘投缳的屋子让出来由仙家做法。但今日朝廷文书已至,言辞甚为严厉,已有诸多不满。仙师之前说要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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