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辛苦,不用苏平平说,颜意也知道。
嘴上不说,心里不可能不感动和心疼,颜意想让他早点休息。
看就看吧。
郁宴“不给看了。”
颜意“”
说着不给看的人,拉着颜意的手放在腹部。
他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外套和一件灰色衬衫,薄薄的衬衫挡不住体温,也遮不住清晰的肌肉线条。
颜意的手缩了一下,又被紧紧按了下去。
郁宴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来这个世界就是为你,在你身边才安心。”
话落,呼吸慢慢变得清浅舒缓。
颜意有点鼻酸。
郁宴以前从来没有说过,他是为他来这个世界的,大概是怕给他压力和负担,直到他们在一起后,他十几天不曾好好休息地赶回他身边,才在睡前说上这么一句。
这一睡就睡了两个小时,谢宿录完节目回来他才醒。
或者说是,谢宿刚到门口,他就睁开了眼。
两人都很疲惫,颜意直接开车带他们回家。
回到家颜意才反应过来,“不是说好和白时景一起回来的吗他人呢”
郁宴“忘了。”
颜意“”
他忙给白时景发消息说郁宴提前回来了,并说他想什么时候回来都可以。
白时景没怎么在意,他,大概还是想在那边待一段时间,找灵感或是想事情。
当天晚上,郁宴爬到颜意的床上,抱着他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天早上,谢宿又去剧组了。
郁宴提前一周完成了工作,他辛苦省下的这点时间,颜意并不打算再给他塞工作,并陪他睡了一个懒觉。
倒时差并不好受,但郁宴因为疲惫,晚上睡得很好,醒来后又恢复成了精神奕奕的样子。
只是,过于精神了。
被他搂在怀里的颜意,感觉得清清楚楚。
不是第一次了,颜意依然浑身滚烫。
这是家里,目前只有他们两个人。
颜意没有像上次一样躲避,而是说“我帮你吧。”
刚醒来尤其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怎么帮”
颜意耳朵连同后颈一阵酥麻,他尽力使声音平静,“用手。”
郁宴身体一僵,搂紧了颜意。
搂得特别紧,紧得颜意觉得要被他勒进身体里。
被子里的一方小天地,悸动,燥热而又粘腻。
从房间里出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颜意揉了揉差点废掉的手,耳边的红晕还没消退。
他绷着脸坐在沙发上点外卖。
神清气爽的某人从楼上下来,“要做饭了吗我来帮你。”
颜意伸出自己发红的掌心,“你一个人做”
郁宴喉结滚了滚,坐到他身边,顺手把他的手捂在掌心,“点外卖吧。”
“那你倒是松手啊。”
郁宴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才松开手,“我来点。”
点的全是颜意爱吃的。
这个被精心养大的皇帝并不挑食,颜意爱吃的,基本上他都爱吃。
两人悠闲地吃了一顿午餐。
下午颜意在家办公的时候,郁宴就拿着一本书靠着颜意看,颜意休息时,扭头看到了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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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意“”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