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意“”
莲妃他听东宫的小太监说过,也算是有点了解。
在古代“莲”这个字还没被玩坏,就真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干净美誉,那个看着干净温柔的女子,被老皇帝看上,封为莲妃。
她出身一般,在地方有才名和美名,辗转来到皇城,进宫被封为皇妃后,终于是有点飘了,在皇宫里当着皇后的面说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自那以后再没出现过,老皇帝也没问过
每次颜意心里有点沉重或烦躁时,都能被郁宴搞得没脾气。
“你不喜欢他。”郁宴说得肯定。
“你不喜欢他我帮你教训就是了,一个小白莲而已,何必生气。”
颜意“”
“你别乱来,这种人很难对付,别惹来一身腥。”
“我知道。”郁宴说“要以绿克白。”
颜意“嗯”
“绿茶对付白莲,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怪不得总是被人欺负。”
颜意“”
他按按太阳穴,不知道该说什么,和郁宴一样,看向外面。
外面谢宿还在和温杭说话,他神态温和,颜意看不出他的意思。
他该恨温杭才是,温杭曾把他按进那样无望的地狱。
可是,如果他真的真的很爱他,又很难说。
“你说,一个人要多爱另一个人,才会为他放弃已有的一切”颜意不知不觉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不需要多爱。”郁宴答。
“啊”颜意疑惑回头看向他。
郁宴也在看他。
不像平日里那样神情恹恹或冰冷嘲讽,看得专注,专注得有种灼热的深情感。
他说,很认真又很漫不经心地,“不需要多喜欢,只要喜欢,就够了,喜欢了就能为他抛弃一切。”
外面两个人分开了,剧组又忙活了起来,道具组和摄制组的人来来往往,热闹的叫喊声传到车里。
可颜意根本听不到他们在喊谁的名字。
曾被挤压到内心深处的那点不对劲,挤压久了终于爆发。
颜意怔怔地看着郁宴,胸口发紧,心跳乱了。
“郁宴哥哥,要试戏了”黎摇开心地跑上车,脸上的笑收了一点,“你们,你们怎么了”
颜意忙站起来,慌乱地捋了好几下没有褶皱的衣摆,“那个,我去看看。”
他也没说看什么就匆匆下车了。
黎摇茫然地眨眨眼,又看向郁宴,发现他有点不对劲。
他身体绷着,一只手攥成拳,练一早上剑都不见喘的人,额头上竟然能看到一层极其细密的汗。
“郁宴哥哥,你怎么了”
“紧张的。”郁宴哑声说。
黎摇“”
他更震惊了,这世界上竟然还能有什么事让郁宴紧张
黎摇又想问时,郁宴猛然侧头,恶狠狠地看向他,“谁让你上车的以后别随便上我的车”
黎摇“哦。”
郁宴凶完又看向出窗外,正好看到颜意的身影穿过人群。
站着的黎摇,正好看到郁宴安静的注视。
刚才阴沉凶狠的人,长长的睫毛下,一汪潋滟的温柔。
黎摇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惊得说不出话。
接连两天,颜意大多时间都闷在房间工作不去片场瞎溜达。
埋头工作时,心里那种慌乱就被暂时压下了。
偶尔见到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