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绎曾经受委派去边地的大山中剿灭一伙邪教,当时缴获了不少他们平日“作法”所使用的金银法器。
这枚“金锭”,瞧上去跟普通的元宝好像没有差别,实际上底部用特殊药水腐蚀出经文,内里也并非金子。
王昆冷笑道“原来四少爷还敢承认还是你自己都忘了,这些金子是你赏给我爹,收买他暗中打探表少爷的行踪的”
宋绎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还能被怀疑“一派胡言”
王昆梗着脖子道“那日你派了个丫鬟将这些金银珠宝交给了我爹,让他向表少爷身边的人询问消息。我爹当时还以为四少爷一番好心,这才答应了下来。”
“没想到事发之后,他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还要被人说是背叛主子。幸亏我找到了证据,你不慎将这金法器混进金元宝里面赏了我爹,他肯定是被人灭口了”
当初那被彻底剿灭之后,所用的邪器被化成图纸贴满大街小巷,老百姓们都知道是什么模样。
王昆自以为抓住了宋绎的把柄,因此才敢大摇大摆找上门来,想要藉此向宋家勒索一笔钱财。
周氏问自己的儿子“四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彦也道“王昆,你休得胡乱攀扯四哥素来最为疼爱兰台,如何会害他。”
经他一带,把“宋绎要害曲长负”这件事扯到了明面上来。
王昆道“五少爷若是还不信,那就是逼着我把话往难听说了四少爷是我爹的主子,怎有可能他离开数日都不知晓这件事,还有,除了四少爷,又有谁能拿错这样的金子”
他喋喋不休地指责,宋绎反倒冷静了,转头看着曲长负,认真地说“兰台,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宋彦瞧着他们两个人,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曲长负道“我知道,我也从未想过要怀疑你。”
他起身,朝着宋绎行了一礼。
宋绎惊道“做什么”
曲长负道“只是要向表兄赔礼,我方才一直都没有开口帮你澄清,就是想看看,那个真正的幕后主使究竟还要陷害谁,又能安排到什么程度。”
周氏方才看见儿子被指认害人,也是又震惊又不相信,听曲长负说不怀疑宋绎,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她忍不住道“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
这人害了曲长负还要栽赃宋绎,实在是太可恨了,绝对不能姑息。
宋鸣风将手中转着的酒杯往面前一放,在旁边缓缓接口“对,已经知道了。”
一切的反转都来的突然且莫名,宋彦刚刚放下去的心又高高提起。
他抬起头来,发现宋鸣风说话的时候,正在用一种极为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宋彦道“父亲,这是怎么了吗”
宋鸣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赵顺,去把李老板请上来。”
很快,一名做商人打扮的男子就快步走了进来,满面笑容地冲着屋子里的拱手作揖。
宋鸣风请他坐下之后,示意下人把那枚可以乱真的金元宝拿到了他的面前。
他问道“李老板,你最近在回收的,是这个吗”
那李老板一看,立刻说道“不错,就是它”
原来他是一名古董贩子,这枚金锭是一次淘弄货物的时候无意中弄来的。
后来发现是的法器,李老板只好自认倒霉,就将它丢在了库房的角落。
没想到店里新来的伙计糊里糊涂,竟然不小心将这东西给卖了出去。
李老板为人谨慎,生怕被当成外流邪物之人,连忙重金悬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