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房,用掉了入学位,又把房子租了出去,然后带着时新月住在了开废品站的老乡那儿。
这是一直到凌晨两点,何雨和何默默在派出所里,通过时新月对警察的讲述而所了解的事情。
还有一个人和她们一样静静地听着,是时新月的妈妈。
她的皮肤黝黑,算起来应该是跟何雨差不多的年纪,却更像是四十五、六岁的样子,紧握在一起的一双手指节粗大。
从她进来到现在,她都没有看自己的“前夫”一眼,只是不停地问什么时候能带孩子回去。
“不应该报警的,也没有用,警察也不管,说这么多家里的事儿,不是让人笑话么”坐在询问室的一角,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抱怨。
何雨跟女儿坐在一起,手里拿着那半瓶水。
“笑话谁笑话你这当妈的扔了女儿,现在你女儿被那东西追,这”
一贯伶牙俐齿的何雨被时新月妈妈的态度气到说不出话来,她想揍她
吓得何默默拉住了自己这冲动的妈。
“您别这样,她也是受害者”
何雨气昏了头,看着顶着自己脸的女儿“你帮她说话是吗她怎么样不该丢了孩子”
“这不是她主观要丢”
“你看看时新月那小胳膊小腿儿”
“你看看她到了现在还要指责时新月的妈妈,那时新月离开阳城之后的人生又算什么呢”
“请注意,倒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