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亦是予的皇孙。陛下不让予见他,总要给个合适的理由”
“没有理由。”萧砚夕声音越发阴冷,“张怀喜,送太后去往北方行宫。没朕的旨意,不准太后回京。”
太后震惊,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萧砚夕越过她,坐在床边,颤抖着手,拍了拍崽崽的肚子,“乖宝,别怕。”
崽崽肿着眼睛,呼吸微弱。
萧砚夕弯腰,贴了贴儿子的额头,“父皇会一直陪着宝宝,绝不会让宝宝再次受到伤害。”
崽崽呜呜两声,蹬了蹬被子。
萧砚夕轻声安抚他的情绪,余光瞥着跪坐在床边的女人。
掌珠一瞬不瞬凝着崽崽,脸上全是自责,还有一丝掩在眼帘中的怒。
凌霜
刑部衙门。
凌霜跪在大堂之内,面对季弦的问话,懵愣地摇着头,“不是我,我绝不会伤害皇子。”
季弦目光复杂地看着跪地的女子。以他对凌霜的了解,也不信凌霜会伤害皇子。
“凌大人,再不招供,可是要挨板子的。”
凌霜拧眉,“我没有动过一丝一毫害人的心思,招供什么”
凌霜曾是帝王的近臣,现是阁臣,令季弦犯难。刚要派人去请示萧砚夕,宫里就传来话严刑逼供。
可几板子下去,凌霜咬牙喊道“陛下明鉴,臣无意伤害皇子”
季弦揉了揉太阳穴,走到凌霜面前,“凌大人,别怪圣上不讲情面。即便你无心伤害皇子,荷包却是出自你手啊。”
凌霜拽住季弦的衣摆,晕厥前,有气无力道“经手之人,除了我,还有淑妃出了事,圣上为何只怀疑我
“淑妃会害自己的骨肉”
“也许,淑妃娘娘是想顺水推舟,借我之手,除掉眼中钉”
季弦皱眉,“淑妃会为了除掉眼中钉,拿自己的骨肉做筹码”
“假若是太后拿起荷包,逗小主子玩呢那太后是不是也会有嫌疑”
季弦脸色逐渐阴沉,“你的意思是,淑妃想借你之手,除掉太后”
凌霜虚弱道“除掉太后,淑妃就可以高枕无忧,独享隆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