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诺。”
入夜,萧砚夕回到燕寝,见小姑娘站在珠帘前,怯生生地瞅着自己,嗤道“耍心机时,也这么胆怯”
不久前,她刚跟他提过方小鸢的事,今儿就出了这档子事,是巧合才怪。
萧砚夕捏住她的脸蛋,给人捏得眼泪汪汪才松手,“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再不管教你,你能上天。”
掌珠揉揉脸蛋,红着眼尾道“若她没有鬼迷心窍,也不会上钩啊。”
这是承认了
萧砚夕瞥她一眼,径自走向屏风后。
掌珠跟在后头,将经过一五一十讲了出来。可男人压根没兴趣听。似乎方小鸢有无清白,他毫不在意。
掌珠心里美了,踮脚搂住男人,“陛下真好。”
这句恭维不知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萧砚夕捏她鼻尖,“没有下次。”
掌珠挣脱开,张口就咬他的指尖,出乎意料,男人任她咬住。
掌珠衔着咸咸的指尖,抬睫看他,看他眼里含着戏谑,心一横,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嘶”一声,用另一只手拍她的头,“属狗的”
掌珠松开嘴,努努鼻子,转身走出屏风,一副“我不要伺候你”的表现。
这怂丫头的胆儿真是越来越肥。也不知是她爹封了侯爵,又立了功劳,给她带来的自信,还是觉得,他不是暴君,不会动不动就砍人脑袋,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挺讲理的,给了她安全感
宫人叩门,问是否传夜宵。根本没人理。掌珠搂着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男人,“陛下答应今晚陪我出宫来着。”
萧砚夕低眸盯着小家伙,“朕说的是不忙才带你出宫。”
“那陛下忙吗”
“忙。”
掌珠哼唧一声,像失望的小狗,“那陛下回来作何,不该在御书房过夜么”
看她是真的闷坏了,萧砚夕难得动了恻隐之心,行吧,就依她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