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醉酒,也拎得清哪是虚情假意,哪是真情实意,何况是全然清醒时。
掌珠在他面前,还是太稚嫩了。
看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萧砚夕忽而一笑,“少拿不入流的手段糊弄男人,最终祸害的是你自己。”
掌珠泄气了,道行不够,怪谁
可出乎意料,男人忽然抬手,覆上她双眸。
视线被遮蔽,感官无限放大,耳畔传来男人的揶揄声“想取悦男人”
掌珠咬唇,她不想取悦男人,是只想取悦他一人。
萧砚夕凑近,龙涎香袭来,“朕来教你。”
说着,他扯掉了她半垂的襦衣,向外一撇。
襦衣在半空画弧,好巧不巧挂在了帐钩上。
被点破了心机,掌珠不再故意矫揉。摸黑捧起男人的脸,送了一个浅吻,印在男人侧脸上,唇齿带香。
“掌珠想跟陛下学,陛下快教我。”
萧砚夕眯眸,感觉身体发生了异样,慢慢抬了头。
浑然不觉的小姑娘添了下红唇,“陛下”
“闭嘴。”
“”
萧砚夕呼吸渐噶,逼近她,“告诉朕,你是自愿进宫的。”
掌珠睁开眼,睫毛刷过男人掌心,掩去心底酸涩,麻木地道“掌珠是自愿的。”
“哐当”
天空划过紫电,雷声随至。
掌珠吓了一跳,下意识眨了几下眼。
掌心痒痒的,犹如羽毛拂过心湖,泛起涟漪。萧砚夕盯着那两片红润的唇,咽下嗓子,喉结上下滚动。
是有多久,没摘花了
久到,梦里时常会勾着她,尝试那档子事。
梦里的吟哦,哪有此刻来的动听。
萧砚夕扯下帐钩,慢慢放下帷幔,将小姑娘带进薄衾里。
掌珠咬着舌尖,不让自己胆怯。
眼前压下的黑影,熟悉又陌生。
“闭眼。”男人勾住她后颈的系带,指尖划过她的肌肤,轻笑道“不是跟人学坏了么,怎么还这么青涩,嗯”
男人发着鼻音,故意加长那个“嗯”字,极具诱惑。
掌珠搂着男人的肩膀,歪头看向帷幔缝隙外的光景,娇俏的小脸慢慢染上绯红。
夜色漫长,宫阙之外,躺在陈记雅肆里的女子卷缩身子,表情痛苦,大有要醒来的迹象。
混沌间,梦境中出现一只蚌,蚌中的珍珠被人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