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
掌珠欠欠身子,“臣女参见殿下。”
萧砚夕没应声,转眸看向张怀喜,“愣着作甚带人继续沿途搜捕。”
“诺。”张怀喜挥挥手,“你们几个留下保护殿下,其余人跟咱家走”
他们还带走了季知意和春兰等人
小院安静下来,萧砚夕再次看向掌珠,数日不见,小姑娘越发美艳,滋养的挺不错。
萧砚夕呵笑一声,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状似关心地问“那天可有烧伤”
掌珠扬着脖子,被迫与之对视。无辜的杏眼泛着水光,楚楚动人。这女人天生就是勾人的尤物,无论狼狈与否,都带着一股特有的风情。
萧砚夕握了握拳,骨节咯咯作响,压抑着某种情绪,摩挲她细腻的下巴,“问你话呢。”
“没有。”
萧砚夕附在她耳边,诡异一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孤春风几度,孤总要怜惜怜惜你,来,让孤看看,到底有没有烧伤。”
话落,不容掌珠拒绝,将人扛上肩头,大步走向正房。
掌珠脸朝下,景物倒置。皮肤擦过男人华贵的裘衣,难受的想呕,蹬了蹬腿,“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重重的摔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