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臂看着他,目光淡漠,薄唇扯出一抹暗讽。
掌珠向后缩了缩,反应过来,她被人掳进东宫了。
一种不妙的预感袭上心头,她下意识捂住小腹,目光闪烁而戒备。
萧砚夕倾身,双手撑在她脚边,“该叫你明大小姐,还是杜大小姐”
这种时候,掌珠尽力不激怒他,“殿下叫我明掌珠就成。”
“好极。”萧砚夕抬手,为她拢拢碎发,“惹了孤,真以为杜忘能保你”
掌珠浑身冰冷,止不住哆嗦。不是为自己的处境,而是为肚里的孩子。他若蛮横不讲理,崽崽恐有危险。但又不能直截了当告诉他,她怀了孩子。
正在思忖间,肩头徒然一凉。
萧砚夕剥开她一侧衣襟,将一壶酒倒在了她的锁骨上。
掌珠挣扎几下,被桎梏住。
萧砚夕一手捏住她乱动的手,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迫使她扬起脖颈,“没人敢拒绝孤,你是头一个。”
他低头饮她锁骨里的酒,浅浅一口,含进嘴里,随即俯身,贴着她的起伏,张开了口。
掌珠感到胸前湿了,羞得脸蛋绯红,又气又着急,嘴上却要服软。她知道这个男人只吃软,绝不吃硬。
“是掌珠不懂事,惹殿下不快,掌珠自罚一杯赔罪行吗”
萧砚夕抬起头,盯着她闪烁的眸子,“哦”
“求殿下给掌珠个机会。”
“行。”萧砚夕松开手,坐在床边,抬高酒壶,挨到她唇边,戏谑冷讽道“没酒杯。”
掌珠跪坐在床上,仰头张开檀口,任辛辣酒水灌入口中。
萧砚夕勾唇,等她吞咽,却见她抿住唇向他靠近
桂香伴着酒香袭来,萧砚夕眯眸看着慢慢凑上来的俏脸。
掌珠闭上眼,忍着剧烈心跳,缓缓贴上他削薄的唇,试图渡酒给他。
萧砚夕瞳孔一缩,这便是她所谓的自罚
男人不配合,掌珠只好伸出舌尖,撬开他的唇。
唇上的柔滑触感比酒醉人,萧砚夕有一瞬间的怔愣,待反应过来时,小姑娘已经撬开他的唇,让他品尝到了温热的酒。
掌珠只喂进去一半,另一半顺着嘴角流淌在肌肤上。
萧砚夕忽然前倾,将她压在床上,舌头一卷,卷住了她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