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兜着她走进轻纱小屋。
两人跌在湘妃竹榻上,萧砚夕按了按小姑娘的敏感处,蹙起剑眉,这丫头嘴上想要,身体却没有给予反应
矜贵的太子爷登时冷了脸。
掌珠感受到男人的不悦,眨眨杏眼,不懂他为何停下来,又为何生气。
在她心里打鼓之际,萧砚夕忽然狞笑一声,握住她的手向下,“这样也成。”
不管她有无感觉,反正他来了感觉。
掌珠脑壳一空,手指打颤,再没经验也知,这样不能成事。大好的机会,就这样错过了
萧砚夕抓着她的手不放,渐渐红了眼尾。
小姑娘怀着不甘,在男人循循诱导下,做了一件羞耻至极的事。耳边的低喘丝丝缕缕,凌迟她的心。
满怀期盼,铩羽而归。
有一瞬间,她失落地嘟起小嘴,想要撂挑子不伺候了,于是蹬蹬腿发泄愤懑,却被男人再次桎梏。
稍许,楼宇传出哼哼唧唧的猫叫声。
丑时刚到,萧砚夕站起身,哂笑一声,捡起衣衫走向屏风后。
掌珠窝在被子里,揉着发红的掌心,小嘴越嘟越高。
萧砚夕穿戴好,走过来,掐住她噘起的嘴,“几次了,嗯”
三番五次甩脸子,真当他脾气好吗
掌珠心里有气,犟脾气上来,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
萧砚夕坐在榻沿,手伸进被子里,掐了一把。小姑娘惊呼一声,黛眉拧成川,显然蓄了火。
“你真敢啊。”萧砚夕拍拍她沾着头发的脸蛋,“再有下次,孤砍了你的头。”
小姑娘猛地坐起身,“你说过不会杀我的”
激动的连尊称都忘记用了。
萧砚夕眯眸,生平第一次被女子吼。他捏住她下巴,“称孤什么”
掌珠抿唇,头撇向一边,嘴服心不服,“殿下”
气哼哼的一声,带着恼羞。
萧砚夕被她偶然流露的娇蛮逗笑,“你自己不争气,却怪上孤了谁给你的狗胆子”
姑娘的嘴在指尖温温软软。萧砚夕两指一撑,迫使她张开嘴,细细打量一番。贝齿洁白整齐,舌头粉嫩。不知怎地,心里有了异样感。
掌珠被他突然的动作悚到,以为他要拔掉她的舌头,一双大眼忽闪几下。
萧砚夕松开她,目光锁在她的唇瓣上,像是在试着克服某种心理障碍。
掌珠捂住嘴,不知他在想什么。
萧砚夕懒得计较,捡起地上的衣裙扔在塌上,起身走出楼宇。刚步下旋梯,见一侍卫匆匆跑来。
“殿下不好了,景国公和杜大人打起来了”
萧砚夕敛眉,“哪个杜大人”
“大理寺卿”侍卫低头回答,“两位大人闹到宫里了,正往东宫来呢。”
通往东宫的甬路上,景国公和杜忘互相揪着衣襟,气势汹汹走进太子书房。
萧砚夕坐在书案前,手指点着桌面,面含几分不耐烦,开门见山“说”
景国公躬身行礼,没想到太子爷这个时辰还未就寝,关切道“殿下日理万机,千万要保重身体啊。”
萧砚夕看向腰杆挺直的杜忘。男子年近不惑,英俊儒雅,带着几分文人的傲然。
众所周知,大理寺卿杜忘脾气差,人暴躁,还丧失了过去的记忆。整个人像办案的工具,公正严明、刚正不阿,没有情面可言。
碍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