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行。”
“快点吧”
他们受人指使,而那个雇主心太狠,不仅要毁了掌珠的清白,还要让目标人物瞧见破布娃娃一样的掌珠。
那人笑着掀开帘子,刚要搓手喊一句“小娘子”,却发现车厢里空空如也。
掌珠是在马车刚进宽巷时钻出后车窗的,从小到大,也算经历了大风大浪,她沉住气,让自己冷静,在马车停下前,从后窗钻了出去,轱辘两圈,停在酒楼的马厩前,顾不得身体的痛,躲进了马厩。
此时,正通过木栅栏的缝隙,观察那二人的动静。
两人朝这边走来,巷子里除了酒楼,唯一的遮蔽处,就是马厩。掌珠倒吸口凉气,浑身战栗。
“噗。”倏然,一匹白马探出脖子,靠近她的脸,“噗噗。”
马匹好像很活泼,掌珠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而且身体燥热,这种感觉有些熟悉,上次被人跟踪,也是这种感觉
可眼下,不是细究的时候。
倏地,小姑娘灵光一闪。
拼了。
就在两人拉开马厩木门时,一匹通体纯白的汗血宝马踏地而出,鬃毛随风后扬,漂亮恣然。
掌珠趴在马背上,紧紧夹着马腹,生怕自己摔下来。
被人拦住路,汗血宝马抬起前蹄,嗷一声,竟腾空而起,从两人头顶越过,看得两人目瞪口呆。
汗血宝马落在地上,哒哒转了半圈,朝巷子外跑去。
这是,二楼的食客瞧见场景,惊慌道“表哥,有人盗马”
萧砚夕撇了酒盏,走到窗前,见坐骑驮着一个紫裙小姑娘渐行渐远,凤眸一眯,单手撑在窗台上,直接跃出窗子,落在一匹青骢马的马背上,解开缰绳,“嘚儿驾”一声,驱马追去。
季弦扶着幞头,颠着胖胖的身子跑下楼,“表哥,表哥,对我的马好一点”
萧砚夕最是爱马,尤其是这匹汗血宝马,竟有人敢偷他的马,活腻歪了
当他追进一条青石路巷,吹了声口哨,前方的汗血宝马突然停下,差点把马背上的小姑娘撂下去。
萧砚夕翻身下马,几个跨步逼近,待看清对方长相时,愤怒的眸子转瞬变了意味,“呵”
掌珠直起腰杆,斜睨拦路的男人,心中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眼前一晃,身形后仰,坠下马匹。
萧砚夕下意识接住了她。
丫头轻的没什么分量,小小一只,窝在臂弯,跟抱猫似的。
萧砚夕歪头看她,见她迟迟不动弹,舌尖抵了下腮肉,“明掌珠。”
掌珠皱眉睁开眼,耀目秋阳映在他背后,给他镀了一层光。
浑身似火烧,掌珠揪住他襟衣,扬起头,“带我去医馆。”
“什么”
“医馆”
看她小脸绯红,斥责的话生生吞进肚子里,男人双手一松,小姑娘如坠子,双腿着地。
“让孤带你去医馆,总要有个解释。”
掌珠挠了一把手背,挠出血淋淋的印子,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萧砚夕察觉出她的异常,但,凭什么次次帮她她自己犯了蠢,要他来买账
巷口传来季弦的嚷嚷声,掌珠羞耻不已,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心一横,紧紧搂住面前的男人,头偏向另一侧,哽咽道“殿下救我。”
萧砚夕心下一恍,一动不动任她柔软的娇躯贴了过来。
季弦气喘吁吁跑过来,“表哥,呃”
见到相拥的男女,季弦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