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两盒没拆过”
江楚些不能忍“不好意思,因为每次都会用完一盒,你当然找不到拆过的。”
顾灵均低着头,放在大腿上的手捏成了拳头“那你和胡韵雪也用过吗”
江楚些可以因气恼口嗨不存在的事,但当涉及到具体的人时,她还是说不出谎来,因为那太卑鄙也太不尊重人了。更何况她其实已经想好要和顾灵均摊牌,所以会坦白自己的计划,现在说谎不仅完全没有必要,之后说起正事时难堪的反倒会是她自己。
“没有,你关心这个干吗反正不关你的事”
“那你现在有别的正在交往的人吗”
江楚些恼火道“怎么,你不肯离婚就是想以妻子的身份来问我这些的吗那我倒要问问你,今晚那个aha是谁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一起吃饭”
话说出口时,江楚些就后悔了。因为不管如何掩饰,这其中都充满了令她羞耻的醋意。抽烟根本没用,她到底还是把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说出了口。
不,要怪就怪顾灵均她明明是想好好谈正事的,都怪顾灵均纠缠避孕套的问题。
“楚些,那是我表哥。”
江楚些前一刻还在火冒三丈,这一刻却好像听到了“噗嗤”一声,火浇灭的声音。
“表哥”
“他是我姑姑的儿子,在政府任职,之前帮了我一些忙,我回礼请他吃饭而已。”
顾灵均的姑姑那就是沐卿的姐妹,江楚些当初还根本没来得及认识顾家和沐家的亲戚,当然不认识顾灵均的兄弟姐妹。
“你不用和我解释。”
江楚些将脸偏向窗外,莫名有种吃瘪的郁闷感,但不知道是不是抽的烟开始回甘,舌下分泌出的津液却有些发甜。
顾灵均解开安全带,身子向江楚些的方向倾来“可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现在有其他人吗”
江楚些下意识地支起手肘,不想让顾灵均靠得太近。她没忘记会客厅发生的事,如果再失控,她俩就要把这本小黄文失去的精髓全给补上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江楚些梗着声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不是想和我好好谈谈吗好,那我们就好好谈谈。”
“那些可以先放一边,我现在更想知道一件事。”
顾灵均扶着江楚些的手臂,跪在副驾驶座上,整个人已经越过了位置,目光紧紧地盯着江楚些。
“什、什么”
“你真的一次可以用完一盒吗”
原本就被江楚些死死压在心底的火苗因为顾灵均这句话蹭的一下直蹿天灵盖,她炸毛似的扯住了顾灵均的手,咬牙切齿道“看来你很想试一试。”
江楚些把车开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因为顾灵均睡在后座,她不得不开得异常缓慢小心。开窗吹了一路的风,车里的信息素气味依然浓郁得挥散不去。
江楚些十分懊恼,一方面是懊恼于自己的意志力在顾灵均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另一方面是懊恼自己这辆车短时间内无法使用,最后一方面懊恼的是,今晚不得不带顾灵均回家过夜。
如果知道她还住在那里,顾灵均一定会得意死的
可是比起去酒店开房,还是回家靠谱那么一丢丢。两人这种情况被任何人看到都很不妙,去酒店被目击到的可能太大。而她把自己家所在的整栋楼都买了下来,平时根本不会有人路过那里,带顾灵均回家显然是她最好的选择。
“楚些”
顾灵均显然是累极了,被江楚些抱起来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