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澧“”
罗澧被崽崽嫌完又被伴侣嫌,只觉得委屈到今晚没个补偿,他都要睡不着觉。
“薄闻时过来吃肉。”
时乐坐在餐桌前, 看着满桌子好吃的,又高兴起来。
他爱吃肉,时贺也是知道的, 眼下桌子上就有很多肉菜。
一家子人凑在一块儿, 热热闹闹的吃着家常饭菜。
这在以前, 东岳的以前, 是连梦里都不敢奢想的画面。
饭桌上, 时贺还拿出他酿的好些年的酒,给他们助兴。
酒过三巡。
罗澧眯眼看着薄闻时,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东岳, 我还记得, 我一开始抱着崽崽去找你的时候, 你可是见都不愿意见我们啊。”
“怎么样,现在还不是被我家崽崽给吃的死死的。”
喝多了的罗澧,眯着眼睛, 找着新学会的词汇“按现在网上的说法, 你这是真香”
薄闻时抬了抬眼皮子, 听着罗澧在他耳边吹崽。
他被罗澧缠着吹崽,而当事崽正抱着酒杯, 一口接一口的往嘴里灌。
这次的酒,可不是他爹以前为了糊弄他, 给他酿的没什么度数的酒, 而是实打实后劲还不小的酒。
时乐不声不吭的, 降低着存在感。
等薄闻时发现时, 他面前的酒杯都已经空了好几次。
“乐乐。”
薄闻时看着小孩儿红扑扑的脸蛋,皱眉问道“你在偷喝酒”
时乐眨了眨眼睛,歪着脑袋,看上去很无辜。
“没有”
他还知道回话“没有偷喝。”
是光明正大喝的啊。
薄闻时上次见他喝醉过一次,对他的流量门儿清。
“乐乐醉了。”
他笃定道“这里有热水么我带他洗个澡,让他睡觉。”
“有。”
时贺虽然也喝了几杯,但他还算清醒“乐乐的房间里有浴室,浴室里装的有热水器。”
“我知道了。”
薄闻时刚去过时乐的房间,所以不用时贺带路,直接把看着清醒,但实际早就晕乎乎的小孩儿给打抱起来,转身离开。
“哎,东岳。你走什么啊”
罗澧叫住他“不再喝两杯了”
薄闻时没搭理他,脚步都没停一下。
时贺拧了拧罗澧的俊脸,警告道“行了,你给我安分点儿。”
薄闻时跟时乐一走,场上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罗澧那双星眸闪过亮光,他不再叫薄闻时喝酒,而是发现了比喝酒要好玩儿的事来做。
“师尊。”
罗澧黏糊糊的撒着娇,仿佛一个大狗子“我喝醉了。”
时贺眼皮子跳了跳,根据多年来的经验,一般罗澧突然叫他师尊,百分百都是要不干什么人事。
果然。
在时贺冷冷回了句“喝醉了就去床上歇着”后,罗澧直接把他拉到了腿上。
“不去。”
罗澧拱着他的颈窝,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只觉得那股子淡香,比他喝过的酒还要更醉人。
“师尊,其实我一直有件事瞒着你。”
“什么”
“小时候我被你捡回去,看到你还有别的徒弟,还有师兄弟我很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