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在这种体贴对待下,很快就接受了东岳跟薄闻时都是他老公这一事实。
薄闻时换了休闲的家居服, 打算在家里在待两天。
时乐坐在餐桌前,一边拒绝着被喂饭, 一边自己抱着碗, 跟薄闻时说话“薄蕤现在死掉了, 你的笔还有灯,是不是不用对付她了。”
薄闻时“嗯”了声, 他见缝插针的喂给时乐一勺清淡的排骨汤,这才开口“笔跟灯,都暂时放在我这儿。”
时乐本来就不太想碰他的东西, 那些东西对自己都特别不友好
“那你留着吧。”
时乐鼓了鼓腮帮子,趁机算账“我拿着那支笔,就会被烫的手疼。”
薄闻时闻言,吃饭的动作顿了顿。
时乐看他不说话, 目光瞥过去, 这一瞥,就发现薄闻时眉头皱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看起来情绪好像不太对。
“唔, 我随便说的。”
时乐怕他又乱想什么, 忙找补道“你别想这个事了。”
现在他俩记忆都回来,时乐也知道薄闻时跟自己相克。
可这个相克,时乐还没有具体体会到严重性, 只觉得就是对方的东西会烫烫自己, 别的什么影响都没, 所以也懒得再追究。
他不想,薄闻时却在深想。
一顿饭下来,时乐把肚子吃的圆滚滚,他满足的瘫在椅子上,准备消消食就去上班。
眼下薄蕤死了,时乐觉得应该再没什么幺蛾子可以出了。
“老公。”
时乐瘫了一会儿,从椅子上站起来“我要出门啦。”
他话音刚落,收拾碗筷的薄闻时,直接走出来“我跟你一块儿。”
时乐奇怪的看着他“你不是要在家里处理工作吗”
薄闻时面色似乎在紧绷着,他眼也不眨的盯着时乐“去你那边再接着处理,也是一样的。”
时乐“”
时乐小脸皱了皱,找不到拒绝的话,只能道“好的吧。”
跟着就跟着。
片刻后,时乐带着自家老公,一块儿去了公司。
陆安看到他这个变化,当即就愣住了。
“乐乐。”
陆安压低了声音,问他道“这,这是薄闻时”
时乐点点头“嗯呐是他。”
他回答完了,还忍不住直嘚瑟“嘿嘿,我老公酷不酷”
陆安一噎。
他又瞅了瞅薄闻时,语气复杂道“是挺帅的,就是,就是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以前的薄闻时,就让他觉得很有压迫感。而现在
这种压迫感仿佛瞬间翻了好几倍
陆安都有种不敢直视薄闻时的感觉。
时乐却没有这个感觉,他看过曾经的记忆,知道就算是高高在上,冷眼睥睨万物的东岳大帝,也爱他爱到了骨子里。
所以,不管是对东岳,还是对薄闻时,时乐都没在怕的。
“薄闻时,你想坐在哪里”
时乐指了指这里的空位置“你可以随便选一个。”
薄闻时看了看,选了跟紧挨着时乐的位置。
不多时。
时乐坐下来开始忙,他忙的时候也跟陆安习惯性的互相说话,这样还容易解压。
可今天,还没说几句,薄闻时就突然开了口“宝宝,吃草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