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是之前我弄丢的那个吗”姜啸见岑蓝给他系在腰上,拿起来反复看了看,“我记得在火乌秘境的时候,我把它弄丢了,我去找过,但是外面的妖魔兽实在太多了,我找不到。”
他说着表情很难受的样子,他当时确实去找了,还找了两次,两次都受了伤,最后怕真的死了,就没有再去找。
“我找到的,”岑蓝说,“就在一个草丛里,连你的储物袋一起,里面没有好玩意,都崩散了,我就把它捡回来了。”
岑蓝说,“戴着它,对你有好处,这里是我千年前在人间驱邪,得的一方灵脉,若有一天你走到了绝路”
岑蓝看着姜啸说,“觉得自己必死无疑,活不下去的时候,把它打碎,它能救你一命。”
“我在师祖身边,”姜啸把玩着,不甚在意地笑着说,“这世间没有比师祖更厉害的保命法器了。”
岑蓝难得没有接话,沉默地也看了看那游鱼佩,神色不明。
两日后,两个人一同下山,去云沧派参加仙门宴。
姜蛟和另一个阴煞门掌门樊苏东坐镇双极门,岑蓝的弟子与其他门派的各家长老镇守凤冥妖族的妖城,而各家仙首各族王者齐聚云沧派,共同商议应对之法。
岑蓝与姜啸两个人到云沧派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提前到了,岑蓝现如今是名副其实的修真界第一人,因此云沧派的掌门,包括众家仙首们见她露面,顿时全部从大殿之中出来迎接。
见过老祖的声音此起彼伏,岑蓝却并没有什么令人咂舌的大派场,她从来就不爱搞那个,再说现在是商量怎么对敌的仙宴,又不是真的吃喝玩乐。
因此她只带着一个姜啸,与他携手施施然落在地上,看着一众站在合适距离的仙首们,也只是微微颔首。
“老祖这边入上座,”云沧派掌门凡人三十岁上下模样,生得好一副龙章凤姿貌,不像个仙门一派的掌门,倒像个执掌天下的君王。
他对岑蓝态度恭敬却不卑微,倒是令人舒适,本来早两千年,岑拉参加仙宴的时候,还有人叫她仙子。
但如今她仙资未改,却切切实实是个活祖宗了,便无人再敢称她昔日旧号,也就只有五鸳那鸟人,现如今还仙子仙子的叫她。
岑蓝跟着云沧派掌门朝着设宴的大殿方向走,侧头看了一眼这云沧派掌门,倒是颇有些感慨。
这云沧派掌门可不光是生得像个皇帝,他本就是个人间帝王,一心求仙问道,自古以来求仙问道的皇帝数不胜数,但据岑蓝所知,求仙得道成功的,就这么一个。
入道修炼,知了天地万物生死轮回,知了自己一家一国何其渺小,知了凡人朝生暮死,一世不过弹指一瞬,谁还会想要做个人间帝王
于是他入了云沧门,修炼到如今竟也真的成了掌门人,且后院结为道侣的女修也属实不少,个个与他情意绵长,他的子嗣也是仙门最多,倒是让他如愿以偿的做了这无名却有实的仙门帝王。
不过岑蓝也只看了一眼,仙门其实就是凡间氏族缩影,惊才绝艳的从来不缺,身死魂消的神仙人物也从来不少。
修真界与天争命,争斗从来只会比人间更加惨烈。
一行人进了大殿,岑蓝径直走向最上方的上首位,本来那只有一个矮桌,谁知这老祖宗今日竟还带了个人来。不过不需云沧派掌门亲自吩咐,便立刻有云沧派弟子在岑蓝的身侧添了个软垫。
姜啸一直十分紧张地跟在岑蓝的身后,不过他谨记岑蓝说的,要他端着架子,目不斜视地跟着她便是。
他一身法袍自带屏蔽他人窥探的符文,无人能够探知他的修为,加上他今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