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么不把骨头渣子都榨出来”
他连疯带吼喊了个够,声音混在风里只留了一个颤抖的尾音,随后他揪着任孤鸣那金贵的衣领使劲一搡,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走了。
任孤鸣心中苦笑,这一拳捣得他气血翻涌,他艰难地咳嗽着,感觉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他缓了一下气,准备慢慢挪回去,面前突然出现一只手,不由分说就把他提了起来。玉空玠去而复返揪着他,脸色奇差“你怎么这么不抗揍,咳得要死似的”
任孤鸣差点被他这理直气壮的态度气得血洒当场,玉空玠又稍微轻一点锤了一下他后背,“看你刚才下手,还和以前一样啊。”
一个两个都说和以前一样。任孤鸣无奈地想,这群傻孩子怎么就这么会判断呢。
玉空玠随便提溜着他往一个方向走,任孤鸣掀开眼皮哼哼唧唧道“劳驾往那边,送我回客房。”
“还客房温景给我传信我一口气都没歇就追着你来了,你还住客房”玉空玠嗓门十分对得起他那副凌厉俊朗的相貌,咆哮起来能和飞尸一争高下,“把眼睛给我睁开”
“睁不开。”任孤鸣懒洋洋地说。
玉空玠翻了个白眼,还是把他背着的那张宝贝白板琴往一边肩膀推了推,又将死狗似的寒川君往背上挪了挪。
任孤鸣意识放空的最后一刻,只觉得这个姿势熟悉得很,好像什么时候有哪条路也是这样走过的。
可他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