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不需要担心,也没有必要焦虑,前阵子司星辰刚好就送来了药剂,而且药剂都是真的,他只要喝下去就没事了。
但他的大儿子并不同意,大儿子说药剂只有一份,如果眼下直接用了就没有了,他们没办法再继续研究,司星辰不可能再售卖他们新的药剂,他们想夺别人的,风险也很大,毕竟能从司星辰那买得了药剂的,都不是什么无名之辈那些免费领的,会被要求直接用掉药剂,药剂入体后就无法再提取出来了。
这个大儿子和是最像洛骅的,论实力论手段没有哪一点输他,甚至可以说,比他更优秀。
洛骅不想和大儿子撕破脸皮,虽说洛宁这样对身为父亲的他有些冷血,但他也得承认洛宁说得很对。他也并不需要像二儿子洛怀一样没头没脑的傻儿子,更不需要小儿子那样的蠢货,他们给他带不来任何利益,也帮不上他任何事。
而且,洛骅知道,其实也并不是只有喝掉司星辰送来的药剂这一个办法,只是那种时刻面临着死亡的危机感,让他本能地想要以最快的速度治疗自己,继续活下去。
仿佛是老天都在帮忙,正当洛骅因病情复发而焦躁时,夏家就出事了。
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洛骅很快就给负责夏家的案子的下属递了消息,让他们尽快找到证据,给夏家定罪。他这么积极当然是有些不正常的,于是他给了下属一个理由他二十年前去夏家求医时,夏家拒绝了他。
于公,尽快查清是为了给受害者一个公道;于私,洛骅也想看到当初拒绝治疗自己的夏家走下坡路。
这个理由没有漏洞,下属没有怀疑。
而夏家那边感受到压力,也深知这次如果什么都不做根本无法平息民众的怒火,于是,他们很快推出了一个自家人包揽罪名。
很顺利的,法院的判决很快就下来了,而夏家推出来的夏娅昕也即将要被送往星球监狱,这中间,便是洛骅的机会。
这机会,只要做得隐蔽,他不会被任何人怀疑,还能利用舆论转移大众的视线,让他们将劫走囚犯的目标转向夏家,而他则可以进行他二十年前没有完成的实验。
没有办法,二十年前那时候的他已经陷入了狂躁,在意外打伤妻子后,咬掉帮他治疗帮濒死妻子产生的药剂师一口血肉,也正是那一口,缓和他的病情。他大脑清醒过来后,很快意识到这个药剂师的特殊之处,于是,他在她面前表演妻子死亡,幼儿新生后,他这个将死之人的无措与绝望。那个愚蠢的药剂师果然没有多想,帮他喂养儿子,帮他治疗,对他没有丝毫防备。
在之后又一次的狂躁中,他心底的渴望促使他咬破了药剂师的喉咙,在尝到鲜血恢复一点清明后,药剂师已经只剩一口气了,仓促之下,他也只好选择直接抽干那个药剂师的血液,用以治疗自己。
事实证明,那药剂师的血液果然是特殊的。
可惜的是,那药剂师已经死了,洛骅便将目光放在药剂师刚满月的孩子身上。而当时,他的小儿子也出现了一些问题,相好两个小孩的血型一致,他便给两个幼儿换了血。这个过程是相当危险的,但好在这个药剂师家里设备很齐全,急救、吊命的药剂也不缺,尤其是针对幼儿的有很多。那个已经死去的药剂师,似乎很怕她的孩子在成长中遇到意外。
洛骅成功了,但救援队也来了,他并不方便再将药剂师的孩子带在身边,而且那孩子已经快要不行了,他便索给了救援队。回到首都星,他也有关注那孩子的信息,不过在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