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施娘子又来月事了
丫鬟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主人家的事情,她还是不要想太多。
一边摇着头,一边退到院子里。
也就不知道,刚进内室里的邬颜,被人从身后困住,未来得及挣扎,口鼻便蒙上了布,瞬间迷晕了过去。
傍晚,施傅兴喝醉酒回来,晃晃悠悠往内室走的时候,被碧落拦住。
“施公子,施娘子身子不适,让您今晚去书房睡。”
扶着施傅兴的宁邵觉得头皮发麻,这一定是生气了吧
原来施兄在家里的地位也不甚好过。
傅兴晕的厉害,但好歹还能听的进人话,他今天因为邬颜喝了许多闷酒,此刻听到对方连门都不自己进,当即扬高声音“哼,如果今日睡书房,那以后我便只在书房。”
他说这话,本意是吓唬邬颜,谁知道内室关着窗户,里面静悄悄没有回答。
碧落小声道“施娘子已经睡下了。”
施傅兴气得浑身颤抖,且因为喝了太多酒,头晕脑胀,当即踢开书房的门,整个人躺到贵妃榻上。
碧落跟进来“公子,书案上有一封信,是从京城来的,施娘子说让您回来便看。”
施傅兴闭眼不说话。
碧落没有办法,想了想,大着胆子将信拿过来,放到贵妃榻上,如此等施傅兴醒来,便可以一眼看到。
做完这些,碧落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天是鹿鸣宴,乡试揭晓次日,宴请主考、同考、执事各民及乡贡士于省城,以省、县长官主席,以示皇恩浩荡,恩赐礼遇。
施傅兴是被宁邵晃醒的。
他难得因为醉酒睡了一个懒觉,起来后发现胸前放着一封信,随手塞到胸前,因为时候不早,连饭也没有顾得上吃,便出门离开。
邬颜没有送他。
经过一夜,施傅兴的火气消了些,他开始反思自己做的事情。
比如前段时间脾气上来说过要休妻,这的确是他的不对,他从来没有想过休妻,虽然邬颜倔了点儿,和施傅兴想象中的妻子有区别外,其他地方却是挺好。
尤其她还会读书,有自己的见解。
“要将施娘子叫起来吗”
“不用了。”施傅兴轻轻摇头,“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不用叫醒她。”
顿了顿,又道“等她醒来后,你告诉她我很快会回来,不是想要簪子吗,到时候一起去首饰铺子挑一支。”
碧落咧着嘴笑“奴婢要是告诉施娘子,施娘子一定会开心的。”
施傅兴点头。
一路上有些心不在焉,如果不是无法推脱,他是绝对不会参加宴席,心里想着到时候敬完酒,等各位大人离席后,他也离开。
谁知刚到举办鹿鸣宴的地方,就被几个侍卫拦住“施解元,还请和我们走一趟。”
施傅兴蹙眉不解,跟着几个侍卫离开,然而走到偏僻的地方时,几人突然把他绑起来,扔到了牢房里。
“你们这是做什么”施傅兴大惊。
“呵,有人举报你涉嫌科举舞弊,等查明真相后,自然会放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