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试试,没想到一下子就成功了。
不仅看,女人还亲自展示了一番,拉着施傅兴的手打上皂,很快,少年人手腹沾着的干泥土全部被洗得干干净净。
施傅兴平日便是个注重自身形象的人,见状满意点点头“不错。”
邬颜有些得意,她不是理科生,还是回忆了好久才将方子摸索出来“南蓉说,如果卖这个东西,会赚钱。”
听到钱,施傅兴没有表现出什么激动的神色,因为他是一个只喝仙露的仙男,钱财铜臭都是身外之物“你要做生意”
邬颜点头。
最近化妆品都用光了,做这么一个生意,主要是为了方便自己。
于是,施三郎便像所有的男人一样,在某一天,突然听到自己温柔似水的妻子要像“男人”似的出去做生意,既惊讶,又有些轻视“你会吗”
“怎么就不会”刚才炫耀的好心情一瞬间消散。邬颜笑了,这语气听着真不爽,“虽然颜儿没有夫君读书多,但做生意应该用不到谢士道的感怀伤秋。”
施傅兴一噎,谢士道是他最敬重的大儒,邬颜这样说,明明是嘲讽他不务实事。
少年人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邬颜居然拿谢士道说事,她一妇人,怎么能读懂谢士道
“谢居士乃是当世名儒,曾在书中讲过女子从商的害处,他虽不为官,但却心忧天下百姓,为家国而居,值得世人尊敬”
说着说着,施傅兴激动的脸都红了,稍微有点儿肉的双颊像抹了女人的胭脂,一时间倒有了气色。
见状,邬颜翻了个白眼,她不管这个谢士道厉不厉害,单瞧不起女性这一点,糟老头子就讨人厌得很。
为了家国安稳,所以女子不可从商
对此邬颜只想送给他两个字呵呵。
“尽信书不如无书,夫君不明白吗”
“话虽如此,但书中也有黄金屋,也有颜如玉,我并非幼儿,自然知道何为正,何为歪,岂会不能分辨”
邬颜笑了笑,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谢士道对施傅兴影响深远,懒得争论“这样吧,颜儿便和夫君打个赌,就赌这件事情能不能成功。”
“打赌”
“嗯,没错,如果不能成功,颜儿随夫君处置,但如果成功了,夫君就要答应颜儿一件事情,且不能反悔。”
施傅兴因女人决绝的样子愣了愣,于是邬颜挑眉激他“怎么,夫君不敢了”
“哼,我有何不敢。”
自古世人大都逃不开激将法,施傅兴恼羞成怒道,“只不过失败了不要来找为夫哭泣。”
“呵呵。”邬颜不知道施傅兴怎么好意思说出这话的,她道“那赚了钱,夫君也不要用好了。”
“绝对不用”
邬颜噌的站起来,一把将人手中的澡豆夺回来,“澡豆也不要用。”
施傅兴“”
夜里,内间的蜡烛常亮着。
睡在床铺里面的女人翻了个身,温软的身体离开了些,解放了某人的胳膊。
施傅兴皱眉将那根胳膊抬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差点儿闹出声,立刻咬住下嘴唇才堪堪忍住。
而后坐了会儿,等到胳膊的麻意下去,才悄悄掀开被子,起床。
屋外大雪纷飞,施傅兴披着衣服,冷气不断往里钻,他从衣柜里将脏衣服拿出来,又走到妆台前,翻找半天,直到找到被邬颜藏起来的肥皂和澡豆。
昏暗的光下,触感神似蜡烛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