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温的,软软的,一触即离,徒留湿漉漉的香气在鼻尖萦绕。
“夫君,谢谢你。”
邬颜亲完人,并没有撒开手,而是更为亲密地抱着施傅兴的胳膊,颇有些互相取暖之意。
而被亲的施傅兴,则是像傻子一样怔愣住,脑中刮起大风,嗡嗡嗡地吹折了树枝好半晌,他才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抿了抿唇,那上面有些湿漉漉的东西,抿完后才反应过来,一时间又脸色红到滴血。
这女子也太大胆了些
“夫君”半天得不到回应,邬颜以为是吓到了对方,不由得好笑出声。
实际上她也有些脸红,撩一个过于纯情的人,仿佛带的自己都纯情起来。
“嗯。”这次施傅兴答应了,虽然只有轻轻的一句。
一时间,两人都静默下来。
空气中隐隐有些升温,使得处于其中的人燥热无比。
施傅兴咳了咳,他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哑,胸口也被这繁重的棉被压得烦闷“你饿吗”
他突然问了一句。
邬颜晕倒的时候是中午,眼下已经到了晚上,施家人早就吃过饭休息。如果不是请聂大夫给邬颜看过,说“只是大喜大悲,过度紧张之后放松下来,精神气泄了,等好好休息一番便可恢复”,众人非得将那施赖子活活扒皮。
如今,施赖子已经被村长带人押到官府,走的时候,他还捂住裆部哀嚎不已,聂大夫只摇头说怕是保不住了。
对此施傅兴没有半分后悔,这人不仅欺负自己的妻子,甚至做过那般禽兽不如的事情,按照律法当以砍掉手指,予以流放。
这些事情,施傅兴都没有告诉邬颜,只是简单说了一下罪人伏诛,清白大明天下。
听完后,邬颜问了一句“王李氏呢”
“王李氏”施傅兴疑惑地反问,慢慢从旯旮角将人想起,是隔壁王家大儿的媳妇,他从未与对方有多接触,加上当时围观的人太多,并没有注意,“她怎么了”
邬颜用脸颊蹭了蹭施傅兴的胳膊,语气平淡
“是她把我引到山上,然后自己一个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