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任务肯定是教育熊孩子的。
可真要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每日干农活也不是个事。
前两辈子都是指挥人干活的,这辈子要自己做。
想想还是有些怵。
特别是现在技术这么落后,地里的出息还要全靠人力。
知识他行,下力他不行。
“干什么呢。”
翻了个身,曲仲自言自语。
识君阁,识君阁
话本子,吃食
哎哟想到了。
猛地坐起身来,曲仲打了个响指,终于想到自己该做什么了。
他想到自己在上个世界去绥北的十几年里研究出来的汉堡。
“做汉堡,炸薯条啊。”
这个世界辣菜齐全,就连蔬菜水果什么的也要啥有啥。
所以再种啥稀奇的果子这条路是行不通的。
还不如做些大家都没见过的。
另辟蹊径。
“总算没有白研究。”
心里确定了方向,曲仲下床吹熄了油灯。
睡觉
睡前一拍脑门才想起今天忘记买新的枕套和被子了。
于是。
伴随着这股油腻腻地味道,曲仲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再背一遍。”
一边抓着身上起的红疙瘩,曲仲眼一横,使劲敲了敲手上的戒尺。
前段时间秋收,曲家忙地脚不沾地。
曲仲就算提出想去镇上卖东西,也不好意思提出来。
于是只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跟着曲宽一趟一趟地往坝子上背稻子。
几天下来,稻子终于脱了杆,收进了库房里,可曲仲身上好像也过敏了,起了不少的红疙瘩。
吓的刘婆子立马去请了隔壁村的大夫过来。
大夫特别无语的说,他这是不能碰稻子杆,要不还得犯。
刘婆子
“爹,我背完了。”
终于松了口气,曲修齐暗戳戳地把手收回袖口里。
他虽然背完了,可不知道自己背错没有,怕又挨打,所以哆哆嗦嗦的。
“那我问你们,那一晚我买烧鸡回家,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合上书,曲仲转过身去看着鹌鹑一样的两兄弟。
这几日他虽然被秋收折磨地痛不欲生,可教导熊孩子的任务还是牢牢记得。
就算晚上回家已经天都黑了,这功课还都没拉下。
“我错了”
曲修合低头立马认错,实则心里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
“孔融让梨,白读了”
一看曲修合这样子,曲仲就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小子,别看年纪好小,看人脸色可是一等一的,还知道立马认错想蒙混过去。
“知道。”二人点头,抬头不明所以地看向曲仲。
“那烧鸡的腿你们是不是该先让爷爷先吃,你看我和你们的叔伯哪个去抢了。”
摸摸两个孩子的头,曲仲语重心长的说。
俗话说的好,这胡萝卜加大棒,才是一套好的组合拳。
打是要打的,甜头也要给些的。
曲修齐眼珠子一转,迷惑地问道“可是爹说,鸡腿是给我们吃的。”
“咳咳,咳咳。”
握拳在唇边假咳了两声,曲仲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