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看了书里的内容,这厮不过就是因为金氏这两年胃不好,有严重的口臭。
曲仲才近不得她身,一闻见那味道就忍不住想吐。
不过这金氏三年前就在外面有了人了,所以也不稀罕曲仲的亲近。
是最近被曲仲抓了个当场,才翻脸转头来威胁。
拉扯了些回忆一看,曲仲也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还好
他不用面对那金氏的血盆大口。
不过,曲仲可不是书里那个傻子。
这么大个屎盆子就往自己脑袋上扣,以至于后来小儿子就是因为这事对他怨恨颇深。
脸皮是个什么玩意儿。
前世他都能说自己不孕不育,这小小的隐情有何不能说的。
想到这,曲仲忍着还火辣辣的疼痛,从炕上翻身而起。
不小心触碰到屁股上的伤口,疼地他倒吸了口凉气。
这曲氏一族这祖规也忒狠了,三板子就把屁股打地皮开肉绽的。
“爹,娘,我冤啊。”
半是真疼,半是演戏,曲仲推开木门,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猛然被二儿子抱住了腿,曲老头脸色铁青,怕这个混小子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还不滚进屋去,还嫌不够丢人的。”
使劲晃了晃腿,曲老头发现抱着腿的人一动不动。
“爹,我在外面没有人,是那金翠华在外面有人了。”
随着金老头腿地晃动,曲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连声调都有些变了。
刹那间。
院子里迅速安静了下来。
刘婆子扑到曲仲身边,紧紧拉着他的袖子;“仲娃子,你说啥,再说一遍。”
“娘”
看有人接着自己的戏唱下去了,曲仲连忙转移战场,转而抱着刘婆子嚎开了。
那声音,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什么你是说金翠华那贱人拿这事威胁你。”
听到这,刘婆子简直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
那金翠华平时偷奸耍滑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如果不是当初老二犟着要娶,她是万分不同意把人娶回来的。
没想到竟然那贱人竟然拿房里的那事来威胁自己的儿子。
自己偷人还竟敢把屎棚子扣在他们老曲家。
“你这瓜娃子,那你当初咋不说。”
曲老头恨铁不成钢地点着曲仲的头,激动的连手里地烟袋都甩飞了出去。
“我就是念着夫妻一场,如果,她就活不了了,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想我死啊。”
扑在地上,曲仲埋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一个重情重义地傻子形象被他演绎地活灵活现。
“你哟,怎么有你这么瓜的娃子。”
跟来曲家打算商量退还金氏嫁妆的族长也听到了这一番话。
不仅对曲仲的立马印象大大改观,还顺带恨上那奸夫。
“柳大富。。”
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老族长一挥手,院子外看热闹的曲家人立马围上来。
“老族长。”
“仲娃子,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两人的奸情。”
虽然信了一大半曲仲的话,可曲组长还是要再问一遍。
“我屋子里,箱子里还有柳大富留下的亵裤,上面绣着他的名字。”
曲仲老脸通红,指着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