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小白眼狼, 刚才的苞谷都白喂了, 叶晚晚向来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拼命搂住皇太极, 娇娇弱弱道, “大汗, 我错了。”
她不过就是一时兴起来了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嘛,皇太极要不要这么小气,这个男人又闷骚又腹黑又小气, 早说不爱听这话,她就说点他爱听的,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夫啊,怎么不要脸怎么说着来。
皇太极冷着脸,左手用力搂住小玉儿,将她护得严严实实,顺便听着言不由衷的认错, 小姑娘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紧紧搂着他, 让他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的衣服恐怕都要被她扯了去。
冬日下,太阳暖暖的, 迎面而来的寒风有些凛冽,又带着独有的冻土气息, 扬着小玉儿几缕乌黑的秀发, 拂在他的脸上, 幽香扑鼻而来,少女的气息生动鲜活。
皇太极不过想小小惩罚一下,压根不舍的小玉儿颠簸和吹风,伸手一拉缰绳,踏雪吁的一声停下奔跑,小跑起来,身上的披风将怀里少女遮盖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雪白如玉的小脸。
板着俊脸道,“小玉儿,可乱说话了”
“再也不敢了。”乌溜溜黑白分明的眸子带着委屈,可怜巴巴望着他,皇太极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一句硬话,整颗心都像是泡在牛乳里,又柔又软。
叹了口气,薄唇若有如无在叶晚晚秀发上轻轻拂过,“再有下次,一定罚你。”
叶晚晚大大的杏眸含着狡黠,皱着小小的鼻尖,欢欢喜喜道,“大汗,那是说小玉儿要是说对话,您就会奖励我奖品是什么啊可不可以告诉小玉儿。”
不是,皇太极怀疑自己的怀里搂着的是一只小猴子,太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再说。”冷着一张俊颜,唇边却是怎么掩都掩不住的笑意。
踏雪一溜小跑着回到草场边上,四周亲卫和服侍的太监嬷嬷们,全都是皇太极的心腹,一个个低头垂着眸子,眼观鼻鼻观心,除了眼前这一小方块天地,视线都不会超过一米远。
当然心里怎么想的,估计十有八九都是香艳这两个字。
皇太极搂着叶晚晚下了马,顺手将披风为她披上,正想说什么,不远处额登一溜小跑着来了,脸上带着焦急的神情。
“大汗”额登望了一眼叶晚晚,神情迟疑,皇太极却是毫不在意,“无妨,说。”
“回大汗,今个的议政会上,三贝勒和大贝勒又争吵起来,两人还动了拳脚,若不是岳托贝勒和十四贝勒勉力拉开,怕就是要当场打起来。”
议政会是四大贝勒轮流执政,今天轮到大贝勒代善主持,皇太极皱着眉头,“因为何事”
这两人向来不和,因大贝勒代善以前与莽古尔泰的额娘有些不清不楚,莽古尔泰为了父汗努尔哈赤弑母,两人更是势同水火,后来四大贝勒共同执政,两人数次在议政会上争吵,让他心烦不已。
“因为大汗颁发的安抚令,三贝勒说那些来投降的汉人就应该全部杀了,说大汗您妇人心肠,如何能统治大金,大贝勒气不过,就与他吵起来。”
皇太极勾了勾唇,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淡淡说道,“二贝勒的前车之鉴这么快就忘记了。”
叶晚晚貌似不在意的在一旁开心地喂着踏雪苞谷,支着耳朵却连一个字都没放过。
原来皇太极早年初登汗位,他年龄比几个成年贝勒都小,势单力薄,便拉拢了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以及三贝勒莽古尔泰,四人共同执政,史称四大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