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福晋, 您没事吧”
叶晚晚双目含愁,勉强笑了笑,“没事,谢谢额登公公, 你多保重。”
见十四福晋离开后,额登去了后殿, 皇太极神情自若坐在桌前批阅奏折, 神色平静,似乎未发生任何事情,当然, 如果奏折不是倒着拿在手中的话。
“大汗, 十四福晋离开了。”额登小心的回道。
皇太极拿着折子, 半晌不语, 良久缓缓道,“她可说什么”
“十四福晋并未说什么, 只是让奴才多多保重。”
皇太极沉默不语,就在额登以为自家主子变成哑巴的时候,淡淡声音响起,“将秘药送一瓶去十四贝勒府,就说就说是你送的。”
哎呦我的好大汗, 您这是做好事不留名啊。
“是,奴才知道了。”
叶晚晚走到长廊, 就将皇太极的事情抛到脑后, 钩也下了, 饵料也准备了,后续就走一步看一步了,爱吃醋就去吃醋,爱做心理建设就去做心理建设,总之要给人家留好成长空间不是,谁也不是一夜之间就成为小禽兽的。
她笑眯眯的去了大福晋的宫里,毫无意外,果然多尔衮和大玉儿一起在大福晋宫里,正在和哲哲热火朝天的聊着什么,见到她去了,两人有些尴尬,闲聊也变得有一搭没一搭。
叶晚晚才不在乎,只要对自己有利,就算把狗男人送给大玉儿她也无所谓,如果和大玉儿睡上一觉能换来各种利益,她一定会命多尔衮永远不许下床。
就像现在,她心里正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因此对大玉儿格外殷勤。
“姑母,姐姐,小玉儿这两天手受伤了,原本打算做些奶饸饸给你们尝尝,现在看来要过些时候了。”
叶晚晚笑得艳阳一般灿烂,似乎被瓜尔佳氏欺负的事情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眸子闪着亮晶晶的光芒,令人十分温暖。
多尔衮自叶晚晚进来,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她,笑着拿过靠枕放在椅子上,“小心手,还没愈合,又逞强了,昨个一天,是谁吵着说手痛”
叶晚晚似嗔非嗔的瞪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多尔衮抿唇一笑,扶着她坐下。
狗男人这是因为刚才和大玉儿聊的热乎被自己发现,如今戴罪立功呢,敛眉清笑,眉眼间满是娇媚,“贝勒爷,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也说给小玉儿听听嘛”
带着撒娇的语气,眼角余光偷觑一眼大玉儿,果然见她神色有些不正常,人之常情。
原本把自己当白月光供着的男人,对另外一个女人献殷勤,心情不爽也是正常,可是男人从来不知道,要不怎么心里有个白月光,心口上又有个朱砂痣。
哲哲笑着递过一碗奶茶,“口渴了吧,喝碗奶茶,刚十四弟说,吴克善他们三天后要在行宫校场比试,我和大玉儿也想去看看。”
叶晚晚笑着点点头,水汪汪的杏眸看向多尔衮,噘着小嘴,“多尔衮,我手痛。”
多尔衮先是一怔而后又是一喜,心领神会的将奶茶碗端起,“小心伤口。”
叶晚晚就着碗喝了一口,一双眼睛弯成月牙,“谢谢贝勒爷。”
多尔衮笑着放下手中碗,轻轻拂了拂叶晚晚的鸦发,没想到叶晚晚看也没看他一眼。
“姑母,小玉儿也要和您一起去,对了,多铎负责校场的守卫,我让他帮我们留个好位子。”
听到多铎的名字,多尔衮的手不禁一僵,乌黑的凤眸闪过一丝冰冷,这一切尽收大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