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迫不及待道“没想到见面后男生想要对她施暴,阿槐打伤男生逃了出来,学校让她不要声张,男生则辩解是阿槐心理变态,自己才是受害者。”
小北最后接了一句“阿槐跳楼死了。”
老人不满意道“只让你们说个开头,越到后面越落入俗套。”
小北笑嘻嘻道“就是开头啊,从那之后,校园里开始流传一个恐怖传说,有一个迷惑人心智的女鬼,喜欢寻找脆弱的猎物,唤醒他们内心最黑暗的一面。”
整个故事全部是nc在自说自话,结束时秦让突然说“少了一个碗。”
其余人朝他看去。
秦让冷冷道“为什么不给阿槐留位置”
他首先看向了离自己最近的祈天河,口吻十分不善地重复一遍。
祈天河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心里给她留了位置。”
秦让愣了下,重新端起碗。
小西凑过来,眨眨眼道“你可真敢说,就不怕阿槐真的来找你”
祈天河很平静“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被恶意操纵的空间。”
小西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让又开始埋头喝面汤,祈天河留意着他的一举一动,四肢的协调性和呼吸都正常,从任何角度看和正常人无异。
老人没有收拾桌子,而是上楼了一趟,下来时背后扛了一个麻袋,佝偻着背像是随时要从楼上载下来。
重重喘了几口气,他从袋子里掏出一堆石膏头像,每个头像只有最基础的轮廓,连眼睛都没刻,照例发给每人一个“你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创造出心里的阿槐。”
祈天河摸了下头像,蹭了一手的白灰,心想着昨天发牌位,今天发石膏像,不知道明天会发什么。
老人“旅馆里的东西各位可以随便用,今晚零点时我会给作品排名,最次地那个人将会被请离这次活动。”
朱殊瑟“排名标准是什么”
老人“恐怖体验项目,自然是比谁能创造出更令人畏惧的东西。”
说完缓慢地迈开步伐趴在前台,不再管玩家。
众人坐在圆桌旁,陶连咧着嘴说“这样也好,我要选成绩最好的那个人合住。”
小东“我也是。”
在他们的争论声中,白蝉偏头对祈天河说“出去看看。”
旅馆周围一片荒芜,唯一的点缀就是几棵半死不活的树,小土坡那里倒是生长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古树,前后有一上一下两个树洞。
站在树下,树叶婆娑晃动,吹来的风格外清凉。
祈天河捧着石膏像摇头“当年应该多学一门艺术课。”
他的画画水平惨不忍睹。
“和才艺无关。”白蝉“等到快结束的一个小时会很热闹。”
祈天河“热闹”
白蝉点头“谁也不能确保个人的创造能拿到一个好名次,但可以确保让竞争者失去参赛资格。”
祈天河眨了眨眼“有人会去毁了别人的作品”
“现在还是白天,老头那里或许有多余的石膏像,”白蝉抬头看了眼天空“毁东西也得挑合适的时机。”
所以好戏总是在夜间上演。
祈天河沉吟了两秒“玩家互相间防备很深,这个主意可不好打,相较而言,抢nc的就要容易许多。”
白蝉深深看了他一眼,愈发觉得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