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窗外的星亮照的房间星星点点。
梦里,从天而降一头大怪兽砸身上把路岑亦被吓醒了,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身上正压着个人,还在对他动手动脚,嗓子里那声哀嚎就怎么也忍不住了。
然而,这一口气还没出去呢,就被软软的唇给堵了回去,只留下了可怜的呜呜声。
其实最开始,鸳北沁也没真的打算干什么,毕竟这小东西也就刚成年没多久,他要是照她的意思做了,她其实也顶多抱着他睡觉或者让他顺手帮个忙也就算了,可偏偏他没有。
她怀着满腔不悦找了一圈,结果在离主卧最远的侧卧找到了这个睡得正香的小东西,心情可想而知。
掀了人的被子,看着对方因为气流变化而本能蜷起来的小模样,鸳北沁下意识的想把被子盖回去,但盖到一半,她又改了主意。
人体可不比被子要来的暖和吗
一开始,鸳北沁是存着折腾人的心思的,她故意在路岑亦身上四处点火,就想看看这小东西醒了之后的反应如何,结果没想到人睡得有够死的,怎么捯饬都没反应,这让她不由得加大了力道和扩大了骚扰面积,然后
小东西是没闹醒,她自己热度倒是给闹上来了。
鸳北沁方才曾良心发现犹豫过一秒的,毕竟这怎么看都是趁人之危,可谁料就在她犹豫的这一秒,身下的小东西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不断的扭动起来,而他的腰又好死不死的偏偏蹭到了她。
这下好了,良心不要了。
鸳老板直接翻身而上,吞下那意料之中的惊呼,唇舌毫不客气的在对方的地盘里攻城掠池,双手爱不释手的在人身上煽风点火。
可怜的路岑亦哪里受过这种待遇,第一次时受到药物影响,他基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这次不同,这一次是生生被人挑起来的,每一寸的感知,每一分的热度,他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那种口不能言,人无处逃,浑身热的好像要烧起来却又无处发泄的感觉真的是太可怕了。
为了防止那张小嘴里吐出什么煞风景的话,鸳北沁可谓是费尽心思。
每次吻到人快要窒息之时,才松开一下,后者忙着呼吸,哪里有时间开口说什么,等他好不容易从急促的呼吸中缓过来的时候,嘴巴又被堵上了。
路岑亦唔唔唔
等到眼前冒白光的时候,路岑亦整个人已然软的跟棉花一样,别说抗议了,就连神智都不知道还剩几分,只能由的身上之人为所欲为。
夜,还很长。
凌晨五点,烦人的闹铃声突然毫无预兆的响起,扰了一室平静。
鸳北沁皱着眉睁开眼,先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怀里,发现那小东西脸红扑扑的,睡得正酣,这才轻轻起身,在另一侧的床头柜拿过路岑亦的手机,关闭了那惹人烦的闹铃之后又躺了回去,抱着人继续睡。
这一觉睡得相当安稳舒适,时间也已然走到了早上九点,鸳北沁正在洗漱,突然听到了一声惨烈的惊呼,吓得她连忙丢了手里的毛巾走了出来,结果正好瞧见一条裹着薄被的毛毛虫砸在地上。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扶额了,怎么就能碰上这么笨的呢。
一把将毛毛虫捞了起来,却并没有依着对方的猜测朝着床走去,反而是直接抱着人进了卫生间。
一旁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温水,鸳北沁直接把人抖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