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确实是挺狂妄的。
结果崇启没狂得起来。
考试当天，早上正要出门的时候崇西接到了小姨打来的电话，看清来电提醒后崇启给关霖笙打了个手势让他先走，等宿舍门关上后才接通了电话。
他还没听清小姨说了什么便听到崇西撕心裂肺的哭声，过了半分钟小姨才从崇西手里抢回手机，言语里尽是焦急，“小西在学校打架了。”
猜到了。
崇启皱眉“受伤了吗”
“她倒是没受伤，就是差点把人家的耳朵咬下来了。”小姨的言语间带着点为难的意思，“我刚到学校，对方家长也在。”
后面的话不用小姨说出口崇启也清楚。对方家长估计是个刺头，小姨自己一个人解决不了，现在只好求助崇启。
以小姨对崇启的了解，她认为崇启参不参加考试也没有什么两样。
考试是在早上九点，150分的语文对结果造成不了什么太大的影响，崇启想了想，毅然决然地放下了手中的文具走向了考场的反方向，成了逆流的人群中那个独树一帜。
期间他被走读的方子歌拦了下来，这个漂亮的oga看他时眼中尽是欢喜，可惜崇启没心思多看他一眼。
尽管这些日子以来方子歌知道自己已经和崇启渐行渐远，也知道崇启现在不喜欢他，但是他心里还是委屈为什么崇启连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自己
校方给崇启的惩罚方子歌是知道的，现在见崇启往考场方向越走越远，方子歌现在也不顾崇启是否愿意就直接上手抓住了崇启的臂膀，眉眼间很是着急，“快考试了，语文是最容易拿分的，你要去哪里是出什么事了吗”
方子歌天生就是个吸睛的人，就更别说他跟崇启站在一起会有多引人注目了。
崇启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打探的感觉，瞥了一眼臂膀上的那只白皙的手，待方子歌自觉将手拿下去后才淡淡地抬眸与他对视，说出来的话让方子歌当场愣在原地“去买张信息素抑制贴吧。”
“什么”
“或者去医务室再打一针抑制剂。”崇启说，“你以为大家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
结合热期间的oga意外泄露信息素会酿成的后果是无法预估的，崇启虽然不喜欢方子歌，但也还不至于到见死不救的地步，只是好心提醒一句后转身爬墙走了。
方子歌下意识摸了一把后颈处的腺体，诧异自己根本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崇启是怎么闻到的
这是什么嗅觉
越想越不可置信，方子歌自己又往身上嗅了嗅，最后甚至拉住了还在赶考场的同学，强迫人家闻他身上的信息素，得到的结果都是“根本没闻到”，最后有个朋友实在被他闹得烦了，反问了他一句是谁闻到的。
“崇启闻到了。”方子歌有些心悸，“小昼我跟你说，他还叫我去买抑制贴。”
朋友小昼沉默了一阵，但很快就释怀了，内心里觉得如果是崇启这种aha，他能闻到空气中泄露的任何一丝信息素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
良久后小昼干巴巴开口“赶紧去买吧，事后记得感谢人家。”
方子歌正愁找不到理由跟崇启说话，听了这话后就马不停蹄地去了趟医务室。
正站在教学楼大厅里的武星亲眼看着方子歌走远，等到小昼走过来后才殷切地迎了上去，眉眼间尽是担忧，“小歌怎么了”
“你想干嘛”小昼很警惕，“小歌不是挺长一段时间不理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