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楚并没有躲,甚至看动作,还有点像是主动把手臂交到了朝暮的手里。
“解气了吗暮暮,没解气你继续摔”秦楚从海里出来,浑身上下湿的彻底,笑容却自豪又灿烂。
不知道自豪个什么劲儿
既然如此,朝暮“不负秦望”又摔了他几次。
第十次的时候,秦楚美好的笑容没有消散分毫“暮暮,被你打我非常开心,但是我还是要提醒我宝贝一下,船就要开远了。”
“我知道,”朝暮又给了他一脚,再次把他蹬到了海里。
等他从海里探出头来,朝暮已然不见了踪影。秦楚低头一笑,折返身体潜入了海中。
朝暮与秦楚扒在渔船的侧前方,凸起的装置正好挡住了渔民们的视线,方便朝暮他们观察船内的情况。
这艘渔船面积较大,累了一百多袋麻袋还空出来很多地方,运输它们的是四五个青年,看上去二十五六出头。
他们懒洋洋的抽着烟,一副没睡醒的状态。
“唉,真麻烦,凭什么他们在屋里享受,咱们就要来干这苦差事啊”一壮年猛抽了一口烟,抱怨着踢了临近的麻袋一脚。
“就是,我本打算今天好好放松一下呢,我家那口子烦的我要死,非说我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尽吵架了。”
“哈哈,人家阿娇也没说错啊,你身上可不就是有其他女人的味儿么。”
“那他吗也算女人”男子啐了一口,“不过是畜生而已。”
“不过畜生的皮肤是真的嫩,水水的滑滑的”
男人越说越离谱,要不是手占着,朝暮嫌恶的恨不得连耳朵都堵住。
而下一秒,一双温热的手便捂住了朝暮的耳朵。
朝暮诧异的回头,看见秦楚用唇语和他说“别听,脏。”
“我们会遭报应的吧,我们会遭报应的吧,我们一定会遭报应的”喃喃的自语打破了男人们下流的言语,众人看向了窝在船尾,抱头坐在地上的少年。
他看上去比他们都年轻,或许才刚刚成年。
“靠,晦气乔宇你说什么屁呢遭报应是我们都会遭到报应,你也逃不掉,毕竟我们干的勾当都是在你家地窖干的。”
你家地窖
朝暮一愣,看向了那位少年,如果不出意外他应该是枫儿的亲人。
“行了,都别放屁了天快亮了,赶紧行动”领头的男人骂了一声,提起一个麻袋扔进了水里,紧接着男人们一个接着一个将麻袋扔到了水里。
麻袋在水里沉了片刻,全部浮了上来。渗出的血染红了海,卷着激荡的浪像是通往地狱。
海风呼啸而起,浪涛翻涌的愈发剧烈,像是怨灵的咒怨上达天厅,海啸蠢蠢欲动欲将他们全部吞到腹中。
男人们也发现了,原本脸上的不屑转化为了凝重,扔麻袋的频率加快,却仍赶不上船激荡的速度。
扒在船边的朝暮与秦楚也不好受,好几个大浪打来,将他们整个淹没。
这还不算什么,比起滔天的海浪,刺鼻的血水与麻袋的咸腥更加令人作呕。
秦楚一个转身准备上船,却被朝暮猛地拉了一把,又给拉了下来。
“船上这么多人,你上去不就暴露了吗”
“怕什么,大不了我帮你杀了他们啊,总不能让我老婆一直难受着吧。”
朝暮无语凝噎。
假秦楚就是狂野,杀人说得跟杀小鸡仔似得。而且谁是他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