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经历过,她也不知道。
只是当那个小雪天里,见到他的那一刻,那股从她心里流过的炙热而又无比柔软的感觉是了,也许那就是所谓的爱情吧。
想要和一个人相守在一起,也许需要岁月为证;而想要从此心里驻进一个人,也许只需要一瞬间。
再次见到他时,她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感觉,即使
“你是谁”
即使他完全不记得她了。
好吧,她还是有点小失落。
“你不记得我了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吗”汐奈眨巴着眼睛直勾勾地看向眼前一身西式戎装的青年,紫红色的双瞳写满了强烈的渴望。
依旧双手抱臂站在那儿的高杉晋助只是稍稍皱了皱眉头。
“不记得”
淡淡的一句话,立刻让眼前的少女感觉像是受了无限的打击,整张小脸都颓废下来了貌似连头发上那根特立的呆毛都跟着一块儿耷拉了。
啧,女人果然麻烦。
还未待高杉再开口说些什么时,一旁揉着自己刚刚摔得生疼的屁哔走过来的银时倒是插话道
“真是不解风情啊高杉君,辜负少女心可是要遭报应的哟。”
完全是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贱笑表情,只是随即,又嘴角抽搐着扭头看向汐奈。
“当然,在这个国家能够徒手推着一百多贯重的板车在雪地里狂奔的不叫少女,而叫雌性类人猿”
看着这姑娘瘦瘦小小的,怎么会有那么怪物的蛮力嘶,他的小小银和屁哔啊,疼死了。
汐奈顿时涨红了脸,手忙脚乱地对着高杉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没那么野蛮两百贯,两百贯的话我就推不动了”
啊,怎么办,怎么办,不能给畅夫先生留下粗鄙的印象啊果然男人还是会喜欢那种柔柔弱弱、香香软软的女孩子吧
听了少女越描越黑的解释,尚且青涩的鬼兵队总督额头也止不住布满黑线,银时则是直接嗤笑出声。
高杉显然首先没了耐性“你到底是什么人,找我有什么事吗喂,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冬日的阳光照在青年那张清秀而又不失桀骜的俊脸上,也许是光、也许是温度,看得汐奈一阵恍惚,直到听到高杉稍稍拔高了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头上那根呆毛也随之一震。
“畅夫先生,你真的一点点印象都没有了吗”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与失落,汐奈努力地想要让对方回忆起什么“那,这首诗呢遥思梅树与樱花,魂在东海旧酒家。过眼景光无限恨,此生到处是天涯。”
这首诗,那页纸,她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每一个字都烂熟于心。
只是读着这首诗,想着那个人在窗边一边酌着清酒,一边笔走挥毫的场景,心,就温暖柔软得一塌糊涂。
而当听到少女的嗓音缓缓吟出这首诗时,高杉终于怔了怔。
这是那天他在酒馆里即兴写下的诗,只是走得的时候忘记带走了。这么说来,这个女人是
“是你”高杉微微眯了眯眼
那天在酒馆里,坐在他背后那桌,评论他的鬼兵队的女人。
汐奈激动得直点头,两眼满是小幸福的光彩“对对对,是我,是我”
就是我啊,那天你出手救了的女孩儿。
“总督”
一个洪亮的大嗓门突然响起。
只见一个身穿西式军装的武士走了过来,冲着高杉中气十足地问好着。
“总督,新招募的士兵已经登记好了,请问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