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修饰着她漂亮小巧的锁骨, 中间一颗切割得当的淡蓝水晶作为点缀,外圈镶着一圈碎钻, 更衬得她颈部肌肤白皙。
珠宝并不适合她, 她还年轻了,这种极具设计感又时尚的水晶反倒相得益彰,价格也不贵。
傅时寒毫不犹豫拿出卡, 递给了店员。
“是要小姐颈上这一条么, 那就不取下来了。”
傅时寒道“不取了, 以及前面试过的几条, 全部装起来。”
店员或许是没见过这么大方的男朋友,惊讶地问“前面的几条, 都要,手链也要”
“嗯。”
霍烟连忙道“就就这一条, 不要别的了哎哎你别走。”
店员已经到前台刷卡去了。
“你疯了吗”
傅时寒云淡风轻地笑了笑“给我女朋友花钱,特别开心。”
“这些都是叔叔阿姨给你的零花钱,你”
“是我自己挣的。”傅时寒说“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我没给你买过什么,因为花父母的钱,心里难安。这次研究室组设计的一组机器人被公司买走, 赚了不少, 我也拿到了奖励金。”
难怪, 今天一定要拉着她各种疯狂买买买, 原来是自己赚钱了啊。
霍烟语气缓和了下来“那那也不能这样浪费了呀。”
“给女朋友花钱,怎么能叫浪费。”
傅时寒接过了店员递来的刷卡机, 快速输入密码。
店员连连称是“给女朋友花钱,绝对不浪费,这是应该的,小姑娘,你男朋友疼你,这些年我见过太多情侣来买项链了,舍得给女朋友使劲花钱的男生,可是比熊猫还珍稀呢。”
离开这家店,霍烟讪讪地问傅时寒“你挣了多少钱呀。”
傅时寒想了想,说道“大概能有五六万吧。”
她连忙又问“那今天花了多少”
“大概五六万吧。”
霍烟
两天后,姚薇安发了一条朋友圈
“亲爱的们,今天去医院复查,医生说我的抑郁症倾向有所减轻,不会影响正常的工作和学习,我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继续在学生会做下去,毕竟这是我热爱的岗位,不能半途而废,所以,以后还要继续请大家多指教啦。”
霍烟看到在这一条朋友圈下面,共同好友似乎少了很多,几乎没什么评论,点赞寥寥无几。
她知道姚薇安是不会甘心就这样离开学生会的,她还没有拿到优秀主席团的称号,就这样离开,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了。
显然,姚薇安这一出戏是演砸了,学生会底下的干事们也都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再买她的账了。
霍思暖在年底的时候辞掉了宣传部部长的职位,听母亲提到过,她说她要准备考研了,志向是首都的艺术学院,而她又因为挂科,错失了保研的机会,所以必须要提前准备,参加普招的考试。
姐妹俩偶尔在学校里撞见,彼此也没有说过话,目光在空中对接,然后迅速移开。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缓和。
那天在酒店,霍思暖险些被玷污,却还坚持不报警,霍烟恨铁不成钢,话说得很绝,说要与她一刀两断,以后不再是姐妹。
既然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绝处,谁都没有拉下脸来率先开口说话,就算是在家里,也是各做各的事。
那天下午,傅时寒约了霍烟去吃饭,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