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射条件拨开他的手,脸刷的一下红了。快速转过身,按住心脏不规律的跳动。太奇怪了,脸有一点点发烫,每一根血管似乎因梶井基次郎的话而发麻发软。
我还没参透这莫名其妙的情绪,刺耳刹车声音传入耳膜。
三辆黑色桥车迅速将我们围住,横在我面前的车门迅速打开。
瞳孔骤然一缩,副驾驶上竟然是贝尔图乔,顿时遍体生凉。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不见的
我迅速回头,惊慌喊“快跑梶井基次郎”
我还未踏出半步,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捂住了我的唇,抱住我的腰,我被体格健硕的保镖无情地拖进了车厢。
“啪”
车门被关住了,把我与梶井基次郎隔开了。
梶井基次郎反应的速度很快,他拔腿向我跑来。
他无视了保镖的拳头,无视了他们手持枪,目光坚定不移,像猎物被夺走的愤怒狮子。
他瘦削高挑,无穷无尽的力量从他身体迸发。撞飞了像山一样的保镖。
不得已,四个壮汉保镖把梶井基次郎围住,他们训练有素一人一拳,打的他头破血流,可他像感受不到疼痛,一心只想突破。宛如失去男孩比他受伤还要更不可忍。
他太愤怒了,脸抽搐的直跳,一汨汨鲜血从额头留下,半张脸都被血染红了。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方向,发红的眸子酝酿着深不见底的旋涡。
我莫名有种寒意,他这种神态简直是一种被逼到极致的恨意。
贝尔图乔恶狠狠地敲了敲车窗,“该死的,我命你们让基次郎少爷吃吃苦头,可不是让你们打残他”
拽住我的保镖头头,对着对讲机命令其他人,“注射麻醉。”
四位壮汉人高马大,身材魁梧,露出的手臂肌肉几乎是梶井基次郎的三倍粗。他们在制服梶井基次郎的过程中也没讨到好处,额肩布满了汗珠,几乎快掌控不住他,他们一人一个压住了他的手臂和双腿,将他死死摁在地上。
梶井基次郎侧着头,苍白的脸颊在挣扎中被锋利的小石子蹭破了。
他露出绝望受伤的神色,发出野兽般的无助和痛苦,“不,不,不我的男孩我的男孩”
保镖无情射入了麻醉,在他胡言乱语中,他淡淡的茶褐瞳孔渐渐有些涣散,嘴唇抖动个不停。伸出的双手,用力地扣着地面,指甲壳被磨的鲜血淋漓。在水泥地上留下深深凌乱的指甲痕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别动了,梶井基次郎会受伤的。”我摇摇头,不忍再看。朝他大声呼喊,可是车子发动了,我离他渐渐远了。
他耳朵动了动,似乎听见我的话。
猛然抬头,趁着保镖们的松懈一把掀翻了他们。他头破血流,侧脸磨损不堪,犹如地狱来的魔鬼,他拔腿就跑,可是马上被保镖残酷的摁倒在地上,他最后能动的部位脖子被保镖掐着,他脸朝下,努力向上翻眼珠子,他怎么能看不到属于他的太阳光线呢
冰冷的液体注入他的身体,他气的胸腔起伏不定,模糊中只听见他撕心裂肺的呐喊和盛怒“你们要把我的男孩带到哪里去”
我明明听不见他说的话,却忍不住捂住了嘴巴,不敢出声。为什么我看到了他难过、五脏六腑搅在一起的痛呢。
贝尔图乔浑身冰冷,脸色灰败,精神状态不好。
我不知种了什么邪,我不再管贝尔图乔的可怕,也不管身边保镖的危险性。对于贝尔图乔的残忍、压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