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杜绝呢
如今官家重文轻武,朝中有钱的俱是文官,武官多是世家,都在靠祖业俯仰生息,再上者为几位皇女,听说权重的皇女,其家产比国库还要丰厚。
林向晚沉吟一声,她母亲既然没有作为,必然有其缘由,若她此次秋闱得名,是否很快可以协助母亲接济这些将士了呢
信马行至半路,她突然瞧见有一个军帐帘门紧闭,不与其他一般大敞着,不由问道“那是何处”
季痕往她目光所及之处看了一眼,回道“那是军医的营帐,因常年无战乱,大营的军医几乎落魄去了别处自行谋生,现存的不过一两位。”
“我去看看。”林向晚下了马,将缰绳交到季痕手中,上前撩开了帐帘。
帐篷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与周遭更加浓郁的草药味相混,可林向晚还是即刻就察觉出了。
她越过那道简易的木头屏风,只见一张窄小的床上躺着一个光裸着双腿的男人。
还不等她细看,旁侧就急急走上来一名四荀妇人,撩起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跪下了,“卑职叩见少将军。”
林向晚连忙躬身去扶,“请起。”
她又偏头去瞧床上几乎全无遮蔽的男人,紧阖双目似在沉睡,低声问道“这是何人”
那军医一礼,缓声道“是个伤寒病人,治了许久不见好,时日无多了。”
是么
林向晚踱了两步行至男人身侧,她发现这个男人长得不赖,骨相偏秀气,身形也不算那么高大,一张脸有些雌雄莫辨。
没想到这里条件苛刻,却还有慰夫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