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着,又要上前去掐萍萍“你个小精神病,叫你到处乱话”
萍萍尖叫着哭了起来“我没有,他就是盯着我看了,就是摸我了,他掀我被窝”
温漾看着萍萍脸上的泪痕,中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似乎不是一桩普通的救助,里面或许混杂着刑事案件也不定。
萍萍虽然有躁狂倾向,但是她本性淳朴,不会这么随口诬蔑好人,那个伯不准真有问题。
封瀚和她想的一,看着伯母又要闹起来,他给村长使了个色,村长赶紧打圆场“好了,老张媳妇,赶紧让这两位该写的东西写下来,带着孩子去城里治病吧”
“行”伯母转进屋子去取纸,“赶紧这个小妮子的脑子治好,治不好就来了”
温漾萍萍抱在怀里,封瀚借着昏暗的老灯泡,捏着铅笔头,他和温漾的份证号和电话号码写上,又掏出钱夹,留下了两千块钱。
“你留钱是什么意思”伯母不悦道,“我送孩子去治病的,又不是,卖孩子,你们赶紧治好,赶紧给我送来”
封瀚抿抿唇,深深地看她一,钱收了来。
告了村长,封瀚带着温漾和萍萍到原先的地方等县城的巴车。
萍萍一直在哭,温漾安慰她,一整包纸巾湿透了。
“其实,伯母不是坏人,她以前我很好的,我在县里的学校住宿,伯母怕联系不到我,还花了两百块钱给我买手机。”萍萍抽噎,神中露出恐惧,“但是伯父,伯父是个魔鬼,我他是魔鬼,但是有人不信我”
温漾提起来,小声问“萍萍,你伯总是盯着你看”
萍萍瑟缩地点头。
温漾问“他摸你了”
萍萍答“他还亲了我。”
温漾问“亲了你哪里”
“哪里亲”萍萍又哭起来,“很疼。”
最后这两个字彻底让温漾绝望了,她看向封瀚,声线微抖“阿瀚,咱们报警吧”
封瀚正色点头,展开衣摆她们护在怀里,挡住夹着雪的冷风“但是不能在甫兰县报,这个县太小了,警力也不行,咱们得去百川市。”
温漾点头“好,我听你的。”
“害怕,会好起来的。”封瀚摸了摸温漾的头,又摸了摸萍萍的,轻声道,“我在呢。”
坐巴去甫兰县,再乘晚上的火车百川市,火车到站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车内广播响起,封瀚招呼温漾下车“漾漾,今天太晚了,咱们先开个酒店带萍萍去休息吧,明早再去警察局。”
“好。”温漾揉了揉萍萍的脸,轻声唤,“萍萍,醒一醒,咱们到了,忍一忍去床上睡。”
她揉了两下,萍萍还是没醒,温漾察觉出不劲。他们买的是硬座票,萍萍一直趴在桌子上睡觉,半张脸埋在臂弯里,温漾强硬地她的头抬起来,借着车厢内的灯光看到她毫无血色的脸,头倏地凉了。
温漾着急地唤“萍萍,萍萍,你怎么了”
她声音了,同车厢好几个人被吵醒,不满地看过来。
封瀚忽的注意到萍萍裤子上的深色“她出血了”
温漾也看过去,萍萍穿的是黑色的裤子,现在两腿中间有一片深色,她脑子里嗡的一声,各种不好的猜想涌进脑子里,招呼封瀚的声音变调了“阿瀚,带她去医院”
封瀚一将萍萍背在背上,飞快地跑下火车。
凌晨一点,路上不拥挤,但是也很少有计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