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动真格,但那金乌嘴贫,被父君打得颜面扫地心里不服气,开始扯起了母亲与上秧仙君的旧事,父君动了真火,拔了几根它最宝贝的毛,险些把那金乌的皮都剥了。”
“父君胳膊上也被金乌的烈火烧了一道口子,只是那几日,父君与母亲才闹得不欢而散,父君便命人封锁了这个消息,不准人告诉母亲。”
流枘看着头顶藤蔓上缠绕着一团团盛开得正好的米黄色小花,半晌,终是扯了扯嘴角,吩咐道“云姑,去拿雪灵药。”
云姑颔首,很快就取了药回来。
流枘将雪灵药放到南柚肉乎乎的小手里,声音温柔又耐心“金乌的灼伤没那么容易好,你父君虽然强悍,但也是血肉之躯,他一向又不在意这些,右右你将此药送到你父君手中,让他每日按时涂上。”流枘戳了戳女儿手背上的肉窝窝,又道“别说是母亲给的,嗯”
两人冷战,她在中间传话。
南柚问“母亲不去看看父君吗”
“母亲这两日忙着安排接待你外祖和舅父一行人的事,抽不开身。”
南柚两条眉毛皱着,一副很愁苦的样子,“我前几日看见父君换药了,好大一条口子呢,金乌的烈焰灼伤最疼,母亲有空了去看看父君吧,父君心里肯定开心。”
南柚带着雪灵药转头去了星主书房。
花廊下,云姑给流枘奉上一盏热茶,感慨道“姑娘孝顺,也学会心疼王君了。”
“右右一向懂事。”流枘抿了口茶,看着手里的名册,南柚的先前说的话又在脑子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片刻后,她将名册放下,指尖搭在太阳穴上,低而轻地叹息一声,道“晚间请王君来青鸾院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