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终于摆脱了那些蠢笨如猪的学生,他收拾好为数不多的行李返回蜘蛛尾巷,在接下来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打算拿新入的非洲树蛇皮做些小研究放松下,要是能顺带熬出一锅完美的、经过改良后的速效药剂最好不过。
几天后的早上,当斯内普确认完坩埚里的新变化并打算吃顿简单的早餐时,一位不速之客造访了他的住处,严格来说那不算是个人邓布利多的守护神。
珍珠白半透明的凤凰张嘴,邓布利多的声音传来“我不得不打扰你的休假,西弗勒斯,请你尽快赶到霍格莫德的猪头酒吧,找阿不福思,有桩紧要的事必须要你亲自走一趟。”
斯内普皱眉,瞪着守护神一言不发。该死的邓布利多,为什么非要是现在噗噗冒泡的坩埚被清理一新,原本房间里充斥着的清新而苦涩的香气也慢慢消退了。在确认过家里没什么隐患后,斯内普幻影显形到猪头酒吧,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用比他更臭的表情接待了他。
“就是这间卧室。”阿不福思硬邦邦地落下一句话后蹬蹬踩着楼梯下去了。斯内普抬手叩了两下破旧又有些油腻的门板。
门很快被打开了,邓布利多的半张脸露了出来,斯内普注意到他面上带着些许疲态。见到自己时,邓布利多明显振作了一些“我真高兴你这么快就赶来了,西弗勒斯,请进。”
斯内普进入卧室时立刻就注意到床上的人,很难不注意到。深红色头发的女孩皮肤白得像纸一样,呼吸微弱而迟缓,与室内那些陈旧的摆设相比简直像另一个世界来的生物。他走到床边“这就是你说的一桩紧要的事如果中毒了那应该送她去圣芒戈,而不是放在酒吧二楼的卧室里等我来救。”
“当然,”邓布利多关上门后走了过来,他伸出修长的手摸了摸女孩的额头又替她掖好被子后才继续说“她并非中毒,只是饿晕了我发现她时已经饿了三天不止,和埃律西克通差不多,如果不拦着”
斯内普不想听他说无意义的废话了,于是不耐烦地打断“阿不思我在来之前正在煮一锅放了许多珍稀材料的魔药,我不希望给我造成损失的原因只是听你讲这个小女孩怎么饿晕的,究竟是什么事”
邓布利多长长的白胡子轻微颤了下“西弗勒斯,更有耐心一些不是坏事。”他看着斯内普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后转过头注视女孩的睡颜“那么我长话短说,以免你在心里偷偷骂我这个老头子,我希望你成为这个女孩的监护人。”
在邓布利多说完之后昏暗的房间陷入了沉默,斯内普并非不想说话,他试图克制着自己对一个百岁以上的老人痛下狠手,比如来个恶咒或者揍一拳什么的。“你在开什么玩笑,邓布利多。我为什么要成为她的监护人”斯内普瞟了女孩一眼,哼,突然间女孩唯一可取的发色也不怎么样了。
“你看,我说详细些你嫌我唠叨,一旦简单了又觉得是玩笑好吧,言归正传。”邓布利多见斯内普脸色愈发青黑后一脸正色,“这女孩在世上没什么血亲了,你是她现存的最亲近的亲人,她的母亲和你外婆是表姐妹关系,这点我敢用血缘咒担保。”
斯内普的眉间折痕又深了一些,他弯下腰凑近女孩细细打量了一番,勉强在女孩的下巴那找到相似之处“如果我没看错,这女孩似乎才十岁左右。”
邓布利多颔首“是的,如果按实际年龄来说她才过了十一岁生日,正好赶上今年来霍格沃茨就读。”
斯内普将每一寸记忆搜寻个遍,没有丁点普林斯家族在生育方面的传奇故事“一个比我还小近三十岁的姨母,这是怎么做到的”
邓布利多发出一声叹息“正是这点”他掏出魔杖施了个隔绝窥视和偷听的高级干扰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