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信纸和信封正反翻了两遍,仔细找有可能出现署名的任何地方,包括有没有暗纹水印之类的,然而什么都没有。你疑惑地看了看麦格教授,此时她正在和校长说着什么,并没有看你,于是你收回目光。
“我不知道谁寄来的,也许是院长”你将信纸摊平给两个男孩拿主意。如果赫敏迟走几分钟会给你一个肯定的“no”,然而哈利和罗恩并不能从字里行间判断出院长的笔记,他们迟疑的点点头“可能是的。”
“会不会是恶作剧”罗恩突发奇想,这令你忍不住想到曾经流传过一阵的诈骗方法,开局是一个中年男人打电话冒充你领导让你明天去办公室一趟,虽然你不知道后面怎么发展。
你们三个一致扭头去看唯一的嫌疑人,拽哥正在优雅的切分着盘子里的食物,间或同克拉布高尔说点什么。或许你们的目光太炽烈,拽哥看向你们,疑惑了一秒然后不假思索地做了“疤头”和“穷鬼”的口型。
“我觉得不是。”你平静地比了个中指,不管拽哥其实看不懂,潇洒回头。
“附议。”
“附议。”
由于训练时间比较长,你决定先去找院长,然后再去训练场摸扫帚,这样不用吹太久冷风,而且乌漆嘛黑的夜空你除去天文课真的不想再专程看了。
“院长”你敲了敲麦格教授的房门,屏息等了半分钟。正打算再敲的时候,门旁边的画像出声道“米勒娃一刻钟前离开了,小姑娘你有急事吗”
你抬头看,一个神采奕奕的老头合上了手中的书,扫了眼标识似乎是变形学方面的专家,于是你有礼貌地回答他“并没有,先生,我收到了一份没有署名的信,信中让我去办公室一趟,我以为是院长。”
“孩子,”老头哈哈笑了两声“米勒娃向来守时,也很讲究规矩,不可能给学生写出不署名的信件,也许是你的同学恶作剧。去吧,如果米勒娃问起你,我会告诉她曾有个女孩儿来过。你叫什么名字”
“海蒂。先生,我是海蒂伍德维尔。”
“哦你是伍德维尔家的姑娘,我已经好一阵没听见这个姓氏了。唔,五十年还是八十年我还以为你们举家搬到欧洲去了真是令人怀念,强大、强大的女巫”老头兴奋地拍了拍书脊。
你有些惊讶,这是你入学以来唯一一次听到姓氏相关的消息。你当然知道姓氏的重要性,对巫师来说,一个姓氏就包含着很多信息,你决定这两天抽空去图书馆查一查,至于什么书,也许可以问问赫敏。
你心情很好,把这个疑似恶作剧的信抛到了脑后,转头去了操场。找到线索的感觉支撑你忽视了夜晚的寒气,哪怕冻的鼻尖有点通红。场地里飞来飞去的人你其实看不出什么阵容、打法,你唯一看出来的只有光轮2000快得出奇,你完全不敢想象火箭弩的速度了。
“是什么让可爱的小姑娘来到这里”弗雷德发现了你,他调转扫帚飞到你附近拐弯,留下了调侃你的歌声后迅速飞走。
“是韦斯莱兄弟无边的魅力”乔治也飞过来了,他接着弗雷德的调子接着唱道,由于他们不按套路出牌,伍德的咆哮声已经响起。你咯咯笑着朝他们挥了挥手,虽然不知道他们能否看到。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感谢他们经常投喂你提拉米苏,那是你的快乐源泉
操场的冷风你没有吹很久,一声哨响后你看见他们三三两两开始降落,你便跑下去找他们。当伍德听说你是来学习怎么飞的更高时,他看你的眼神可能和看斯内普跳踢踏舞一样不可思议。
追球手安吉利娜也用全新的目光审视了你“亲爱的,你不是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