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苦能真正的击溃她们。

    她看到自己的父母，她们依旧在那栋豪宅里，她当时正因为间歇性的头疼而烦躁，医生束手无策，而叶莲娜则对她说“那些杀不死我们的终将使我们强大”；她看到了她最初的老师，那个逼迫她去挑战极限的魔鬼教练，他说“只有用自己的双手才能履行复仇”；她看到了那个让她再度体会到人性关怀的老头，他说“仇恨会成就你，也会毁掉你”；她看到了那些死在她手中的人，他们的哀嚎，他们扭曲的面容，他们用诅咒的话语对你说“你会因此下地狱的”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对她说“杀戮永远不是一个选择”的男人，迪克总是那么闪光又温暖；蝙蝠侠，还有他的小鸟们，他们都不完美，他们每个人都有着难以计数的糟糕毛病，但他们是第一个接纳她的，在她失去一个家之后，笨拙又努力地想要给她另一个家。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安娜撑着墙慢慢站起来，她想让她的父母骄傲，她想让他们看到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她想让他们知道她有在努力，安娜站起身，疲惫又坚定地目光重新聚焦，“我是安娜兰道尔，他们的孩子，”她看向手里的头罩，握紧拳头，“也是一只蝙蝠。”

    她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并重塑了信念，不再用复仇伴她前行，她不需要用活在过去来找到自己的将来。

    安娜看向那个短发的干练女生，重新戴上头罩，染血的红唇轻轻挑起，“很高兴见到你，一起去把男孩子们打清醒吗”

    “非常乐意。”卡珊德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