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的,考奈德一时间没能认出,只觉得熟悉,他惊魂未定地看着少女那双绿意盎然的眼睛,现在稚嫩美丽的少女和曾经那个娇弱软嫩的小女孩在他的眼里重合了起来。
不考奈德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有趣,他意识到她想做什么,一下子就想起来,但是眼前那把明晃晃的刀却让他背后满是冷汗,不敢乱动。
“你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他决定徐徐图之,先稳住她,再找机会。
安娜没有和变态叙旧的意思,她只说“你还在做哪些事情吗”那些事情,再明显不过,欺负孩童,玷污他们的纯真,以神圣之名堕落污化。考奈德脸色惨白地摇头,“不不不,我没有,自从你你袭击了我,我就再也没有做过了。”他醒来时头部受伤在医院,他不能说出实情,即使他知道这个女孩是个怪物,因为那会毁了他的一切。
所以他希望她跑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出现,这么多年了,她音讯全无,考奈德以为她死了,高枕无忧。
“我知道一个人说谎是什么样的。”安娜不为所动,她举起刀,刀锋的寒芒透过昏暗的月光反射在他的眼睛上。当她从报纸上看到考奈德布道发言的新闻时,想象一下她会多么惊讶,这样一个罪恶之人,居然在为他的主发言
“不,求你了,我是神父,你不能杀一个神父,”面对死亡,这个堕落的神父鼓起勇气,“你觉得你是什么审判者不,只有主能审判我”
狠狠刺破他松弛的皮肤,扎入他老化的肌肉,安娜按着深陷在他胸口的刀,冷笑一声,“我不是审判者,我只是来送你见上帝。”
看看他会如何审判这样一个堕落的罪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