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统,我身上有追踪器或是什么信号发射仪吗
过了一会儿,系统说没有。
我那g怎么知道我今天去见了乱步
系统因为他的任务本来就是在晚上,早上只是佯装出门,等你出门,他就在你身后一路跟到了武侦楼下的咖啡店。
我
系统江户川乱步应该发现了他吧,琴酒在对面高楼架着狙击枪观察你们,他看到了反射的冷光。
我恍然。
怪不得乱步突然戴起眼镜,还盯着某个地方看了好一会儿。
我现在g没有跟踪我吧
系统没有。
我那就好。
系统沉默半晌,道现在不是去见他的好时机。
我没有说话。
我知道系统说的对,现在确实不是去见他的好时机,我有一堆的麻烦,还可能处在很多危险人物的监视中。如果被别人发现,可能会给他带来危险。
而他躺在病床上,靠呼吸机呼吸。
我拨弄着怀里的那一束玫瑰花,闷闷地说折扣券买的花,今天不送过去,明天就要枯萎了,多浪费呀。
系统很贴心地没有拆穿我。
其实我就是想他了。
夜晚十分寂静。
医院里的走廊亮着冷白的灯,病床边的心电监护时而发出滴滴滴的报警声。
我把玫瑰放在父亲床边。
我垂眸,目光扫过他因长期静脉营养而微微凹陷的面颊。在我心中,父亲一直是那样高大,他的肩膀宽阔,为我遮挡一切风雨,让我得以无忧无虑地长大。
如今他静静地躺在那里,如果不是心电图还有所波动,他与死人无异。
为了我,他可以毁掉横滨。
为了他,我什么都能做到。
忽然,一道人影从门口闪过。
我警觉道“谁”
我把手放在口袋里的仿真枪,原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装装样子,没想到居然真的派上用场。
那道黑影逃跑,我赶紧快步追上去。
所幸对方的速度不快,我很快就追上了她。那人像被我吓到,崴了一下,哆哆嗦嗦地蹲下身,用披肩遮住脸,嘴里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这个掩耳盗铃的行为跟我的处世哲学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毫不客气掀开她的披肩。
奥尔柯特
我知道这位女士是我爸那个异能力组织“组合”的军师,智脑型人物。在组合溃败,父亲失去了所有资产后,就是她陪着父亲东山再起。
见她怕得发抖,我收起枪,柔声“奥尔柯特小姐,请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奥尔柯特这才敢抬起头,她看到我,睁大了眼睛,惊道“黛小姐您还活着”
我挑眉“你认识我”
奥尔柯特点点头“我在菲茨杰拉德先生的钱包夹里看到过您的照片。”
“原来如此。”
我知道她大概会问我为什么还活着,我先她一步开口“对了,奥尔柯特小姐,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奥尔柯特微怔。
我说“你知道是谁害得我爸变成了现在这样吗”
原本我没抱什么希望,只是为了岔开话题随口一问。谁料奥尔柯特迟疑地看我一眼,她张了张口,又闭上嘴,似乎在犹豫什么。
她知道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恨意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