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也不含糊,对吴邪招了招手也跳了下去,吴邪测了一下洞口的宽窄,要是胖子来了,怕是连大腿都塞不进去。想归想,吴邪还是顺着洞口滑了下去。
下去还不到一个身子,双脚着了他,还挺稳当,吴邪踩了踩脚。发现是木头的。心说老痒该不会把棺材垫起来了。打起打火机一看,发现自己跳在一木架子莲花座上,莲花座下面还有几堆散砖,将这个东西垫高到合适的距离,老痒正焦急的等他下来,白泽正蹲在凉师爷身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白泽一看吴邪下来了,就轻车熟路地拿起余下的半壶水掐着凉师爷的下颌给他灌了下去,又掐了他两下人中这个书生才缓过神来。
吴邪把之前白泽给他防火的千丝引递过去,看着他熟练地缠在了手臂上,总感觉来到这里之后,白泽的动作流畅了很多,难道是想起来了什么。
“我记得这里。”白泽举起手指指向前方的棺材,语气中非但没有喜悦反而满是凝重,“那个东西,我不保证可以带着你们出去。”
吴邪有点愣神,他是知道白泽不死的特性的,就连他也不能保证的东西,到底有多恐怖。
墓室的后半部分并排放着几只棺材,一只大,四只小,应该是一合葬穴,这里应该是后殿,最大的一只棺材已经敞开,里面的尸体穿着一身盔甲,头戴甲子盔,俨然是一个清朝的骑将,可惜露出的脸部全是黑霉,看上去十分的不吉利。
忽然,老痒站起身走到那主棺材边上,解下自己的皮带做了套,一下子套在那具霉干菜尸体的脖子上,将它拉了起来,接着伸手到棺材底下一拉,就听咯吱一声,棺材的后面的一块条石沉了下去,出现一道秘道。
白泽也站起身来,神情凝重地看着秘道,惹得凉师爷也紧张起来,不过他还是没敢说什么,万一把他扔在这里,他肯定就没命了。
“先休整,轻装下去。”白泽说完就拿出压缩饼干面无表情地啃着,吴邪从那张木头一样的脸上根本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带着一肚子疑问胡乱吃了点东西,就留下不必要的装备准备下去。
白泽殿后走在最后,一路上不动声色地用短剑在墙上刻了一个符号,虽然没有手电,但是脚下的路并不难走,走了几步,就感觉到有热风从下面吹上来,将四周的霉味吹散。这时候老痒招呼大家当心脚下,几步之后就到了平地之上。
老痒点起打火机,点起出口两边的火把,白泽没有理他,径直朝着前方走去,吴邪也急忙拆了一只火把跟了上来,这里的温度很高,一股滚烫的劲风由上而下吹上来,吹的人头昏脑涨,连站立都不稳,但是因为没有难闻的气味。
前方竖井中间竖着的,是一根直径十米左右的大铜柱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一道有弧度的铜墙,直上而去,高不可攀,底部直直插入到坑底的石头里,非常稳固,这样巨形的金属器,早就超出了当时的冶炼水平,人类绝对做不到,出现在这里,简直就是神迹。
再走近一看,铜柱之上还有很多细小但是粗细不一的铜棍,与老痒带着的那一根非常相似,吴邪估计了一下,密密麻麻不下千根,再往上不知道还有多少。
白泽低头看向脚下,不知道有多深的青铜柱子直插地底,他微微眯起眼睛,说道“现在开始,控制好自己的脑子,不要乱想。”
吴邪有点不明白,就问道“为什么”谁知道白泽脸上露出茫然的神色,摇了摇头说道“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