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友。但奇怪的是,他的命线在断绝后又被接上,构成一个回环,不能超脱。他不敢再看了,他意识到这已经不是他所应该知道的事了,再追究下去,折寿都算是轻的。
白泽看他扭过头去,也收回了手,白色的短发在清晨的光线下朦朦胧胧,就像一缕白烟,随时有可能消散在天地间,不会有任何人记住他。
“白爷,这么多年,你就没有什么朋友之类的吗”齐铁嘴急于打破这种缥缈的氛围,想也不想就这么问了出来,刚出口就意识到不对劲,恨不得一个嘴巴子给自己来一下,这不是踩人家痛脚吗。
白泽在前面走着,听到这话也只是短暂停顿了一下,回答道“有过很多,但都死了,我也不记得都有谁。”
“哦。”齐铁嘴蒙蒙地应了一声,两个人就这么默默地朝张启山办公室走去。